客,房東必然要有備用鑰匙,以備不時之需。洪濤覺得現在就是不時之需,雖然房客要自行負擔電費、水費,可亮著長明燈屋裡沒人也不像話,費電不費電單說,萬一失了火不還是自己倒黴嘛。沒說的,趕緊回屋拿鑰匙給不省心的房客擦屁股去吧。也不能白擦,過完節見到這兩個丫頭必須鄭重警告,以後人走之後必須拉閘斷電,這點規矩都不懂還敢說素質高!
開鎖進屋之後洪濤更氣憤了,不光是樓上沒關燈,整個屋裡的空調也沒關。真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啊,不管是齊睿還是歐陽凡凡,都不是窮人家的孩子,她們就算覺得已經很節省了,可每個月的大概花銷洪濤也能估摸出來。光看她們的衣服和化妝品牌子就明白了,夠一個普通家庭兩口子一個月的全部工資都不止,指望她們能有省水省電的意識真是瞎了心。
“有人在樓上!”剛走到樓梯口洪濤突然停住了腳步,他這雙調音師的耳朵好像聽到了樓上有聲音,很小但肯定有,除非自己的腦子或者耳朵被酒精弄壞了。
“大過年的你們還加班啊,能不能不這麼敬業!”這時洪濤的頭一個反應不是齊睿和歐陽凡凡回來了,不太可能,誰家大年三十夜裡還往單位跑?最有可能得就是小偷!
洪濤立馬就把自己正發著燒的事兒給忘得一乾二淨,頭也不疼了,別看身材高大,但一舉一動都和幽靈般輕揉。先從吧檯裡抄起一把冰釺子,然後悄無聲息的沿著樓梯向上爬,從閣樓地板上小心的露出半個腦袋向閣樓裡望去,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勞模賊偷才會在大年三十夜裡出手,這尼瑪也太少見了。
閣樓裡真有賊,不是一個是一對兒,還是女賊!不過她們好像不是來偷東西的,而是送東西,因為從樓梯口到閣樓中間的地板上零零散散的扔著好幾件衣服,從外衣到內衣都有。此時她們倆正在一張練功軟墊上爭搶著什麼,爭得還很激烈,互相糾纏在一起幾乎分不清彼此。
“我艹,真人版啊,這算是你們給房東的新年賀禮嗎?要說素質高的人就是不一樣,送禮都送得這麼藝術。”只需要看一眼那根標誌性的馬尾辮,洪濤就明白自己猜錯了,不是賊,那是齊睿和歐陽凡凡。至於她們倆在幹什麼,這還用問嘛,兩個拉拉赤身**的滾在一起還能幹嘛?
該不該看,這是個很難決斷的問題。看吧,你說自己作為房東大半夜的偷偷熘到人家屋子裡偷看別人的**,說出去很難聽啊,即便是因為抓賊才誤打誤撞的進來了,可看到沒有賊之後為啥不趕緊走呢?
不看吧,這又太不符合人性了。以前花錢買的那些小片是幹啥的?總不會說是買回來裝飾花園的吧,那不就是為了看的嘛。現在有了免費的真人版可惜欣賞,演員還是本色出演,各方面素質都很高,真能忍住不看?這是不是太虛偽了。
該不該看呢?該不該看呢?該不該看呢?
洪濤真是左右為難,站在樓梯上露出半個腦袋陷入了沉思。從他沉思的時間上算,真是遇到難題了,百思不得其解,正反兩方足足鬥爭了十多分鐘,才一咬牙、沒敢跺腳,從原路又熘了出去。
當然了,如果有內心比較齷齪的人看到此情景,一定會誹謗洪濤故意拖時間,該看的全看了,一點都沒耽誤。之所以要熘出來,是因為閣樓上的兩個女人已經完事兒了,他是怕被人家發現。
這就是看問題的角度不同,內心純淨的人就不會有這麼齷齪的想法,比如洪濤自己,他撅著屁股往自己家裡走的時候還在批評和自我批評呢。批評的是閣樓上燈光太暗,這要是把舞臺燈開啟效果肯定不同;自我批評的是定力還是不太夠,小帳篷都頂疼了,所以得撅著屁股走路。
此時閣樓上兩個女人也從劇烈的喘息中恢復了過來,體力稍好的齊睿邁著她的一雙長腿蹦蹦跳跳的來到窗前,拿起放在那裡的半瓶威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