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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部分

鞋。更有頭髮染得五顏六色,大熱天還捂著軍靴的。

這群奇怪的人就差把北岸道路堵嚴了,幸虧中午沒什麼人從這裡經過,但也引來了不少閒人,紛紛湊過來打算看看出了什麼熱鬧。

“嗨……嗨……瞎子!過來過來……”看熱鬧的人裡也不乏附近的住戶,有人一眼就找到了熟人,開始小聲召喚。

“老六,大熱天的不睡覺來這兒瞎湊什麼熱鬧。回去吧,沒的看,我們接人呢。也不是外人,洪濤回來啦。和你們家那位說說,別再往花壇裡倒剩菜剩飯了,讓他看見你們家房頂就懸了,到時候別怪我沒提前說啊。”

瞎子叔就是穿著背心褲衩和拖鞋的人之一,手裡還拿著個大蒲扇,眼睛一直盯著銀錠橋方向。看到有人招呼自己,很不耐煩的走過來。

“啊!他怎麼又回來了……不是說犯了大事兒跑外國避難,這輩子回不來了嘛?”叫老六的人就住在魏老太太東邊隔壁,他本人是個酒膩子,整天昏乎乎的。媳婦更彪悍,以前是售貨員,一點虧都不吃,沒撿錢就算丟。打遍街坊無敵手,叉著腰往街面上一站,起罵點就是一小時,上不封頂。

不過他們兩口子最怕一個人,那就是洪濤。因為這位總不按常理出牌,你不要臉他更不要臉。以前父母在的時候還好辦點,自打洪家只剩他一個,就沒人能託底了。

一聽洪濤要回來,老六臉上的表情別提有多苦了,玩了命的找理由,就好像能把洪濤說走一樣。

“你這都是聽誰說的,他除了不願意讓你們家老把花壇當垃圾桶之外,也沒礙著什麼事兒吧。再說了,有他在這一片還安生點,你看看現在弄的,大半夜都滿街是人,誰家門口不得停上幾輛車,你敢轟嗎?”瞎子叔和老六歲數差不多,從小就在一起玩,就算知道他怎麼想的也不好意思不搭理,還得勸勸。

“這倒也是,他在的時候至少不會丟那麼多腳踏車。你說現在的人有多操蛋,我們家新買的小三輪,放岸邊招誰惹誰了?早上一起來車沒了,還剩一個軲轆鎖在欄杆上。”

“我以為是讓人偷了,剛打算再買一輛。沒過幾天,游泳的孩子在水裡摸到一輛沒前軲轆的三輪車,拖上來一看就是我那輛。”

“是該好好治治他們了,大半夜不睡覺出來喝酒,男的呲牙咧嘴、女的露大腿露膀子,沒一個好人!”瞎子叔說的話老六很認同,這半年多時間後海邊上就像長狗尿苔似的,隔三差五就有一家酒吧開業,買賣還都挺紅火。

可住在附近的居民就遭殃了,一到晚上人喊車鳴吵得睡不好覺,想出去乘個涼都沒地方,原來的空地全停著汽車。

人一多治安問題也跟著增多,以前腳踏車可以安心放在外面,現在放一輛沒一輛。也不全是被偷了,大多數是被泡吧的人給毀了。像在別人家窗根下面尿尿的事更多,每天不吵幾架都不算過日子。

但吵了也是白吵,泡吧的人全喝的暈乎乎的,幾句話說不對付就容易動手,老百姓哪兒惹得起他們。氣不過只能玩陰的,劃車身、扎車胎屢見不鮮。

結果是民風大變樣,誰看誰都不對付。這種感覺外人很難體會,但住在這裡的人都有感覺。可惜想搬走基本不可能,只能忍著。

“也不能全指望他一個人替大家出頭,他又不是派出所,還能和以前一樣天天帶著一群半大小子去打架啊。好在他家佔據了這麼一大片地方,酒吧開不到這邊來,知足吧。”

“我家院門口就是一個酒吧,每天能免費聽歌。要不咱倆換房子住,我家房子還比你家還大幾米呢。”說起酒吧瞎子叔也是頭疼,這事兒還不能怪開酒吧的,人家也是正經經營,總不能說我家門口就不許開買賣,那也太霸道了。可誰難受誰知道,這個問題到底是什麼原因,他也想不明白。

“快拉倒吧,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