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那麼嚴肅啊?我媽都和我說了,你不會有事兒的,頂多是出國的時候受限一點,過段時間也就好了。”跟著洪濤回到小院裡,看著洪濤把月亮門插上,齊睿有點心虛,因為洪濤一直板著臉。
“別光說我的事兒,這段時間我沒在家,你恪守婦道了沒有啊?”洪濤不光把月亮門插上了,還把正門也從裡面鎖上,然後一把抓住齊睿的頭髮,讓她不得不努力仰起臉,這才惡狠狠的問道。
“嘶……疼了……我才不給你守節呢,誰讓你在外面亂搞,黛安的肚子是怎麼回事兒?還有江竹意的!”齊睿剛開始有點懵,還打算掙扎,可是看到洪濤那張邪惡的臉之後又不反抗了,嘴一撅,身體往前一挺,貼在洪濤身上開始抱怨,臉上全是不屑的表情。
“嘿!我看你是皮肉又癢癢了,今天得好好教育教育你什麼叫婦道!”聽了齊睿的回答洪濤鼻子都氣歪了,右手往上一提,齊睿就不得不腳尖掂地的站著,然後左手往胸前一抓。
“靠,這什麼牌子的衣服,綢子還是帆布啊,怎麼這麼結實,還讓不讓強健犯活啦!”本來應該刺啦一聲被扯開的絲綢襯衫只是領口被撕開了,再往下怎麼也扯不動,恨的洪濤直罵。
“哈哈哈哈……連件衣服都對付不了,還有臉當強健犯呢!救命啊……救命啊……”洪濤的表現讓齊睿笑得渾身亂抖,乾脆幫著洪濤一起把襯衫扯開,這才披散著兩塊布條掙脫了開洪濤的手,呼救著往屋裡跑去。呼救的詞很標準,就是音量太小。
“花姑娘大大滴!屋子的不要,院子裡的解決!”洪濤兩步就追了上去,從後面一抓,把已經兩片的襯衫給扯了下來,同時還帶飛了裡面的小可愛。和襯衫相比這件內衣的質量明顯不太可靠。
“討厭,她們會聽到的……”再然後齊睿就光溜溜的掛在了洪濤腰上,連前戲都沒有就被單刀直入。和嘴上說的話正相反,她的動作幅度比洪濤還大,已經開始低聲吟叫了。
“那就不許叫,再叫我就撕票!”對於懷裡女人的表現洪濤只能以更有力的動作回饋,但作為一個敬業的強健犯,該做的工作一點都不能少,叫聲堅決不許有,所以那件被撕破的襯衫又塞進了齊睿嘴裡。
和黛安不同,齊睿沒有爆發力,她更柔軟也更纏人,而且比黛安的花招多很多,也發自內心的享受這種調調,很快就達到了頂峰,渾身的顫抖還沒消退又被洪濤從後面入侵。
這樣她還不滿意,把雙手主動背在了身後,讓洪濤用褲子捆起來之後才把兩條長腿站直,甩動著長髮,嗚咽著承受著粗暴的撞擊,真有點弱不禁風、搖搖欲墜的感覺,看上去好可憐。
“你變了,以前從不主動玩這些,今天怎麼比我還興奮?”**燒完了,兩個人也回到了炕上,開始交流情感。
“這是我的一個偶然發現,黛安只用了幾次就成功懷孕,說不定和姿勢、情緒都有關係。”洪濤也沒用好聽的話糊弄齊睿,現在他已經懶到極致了,瞎話都懶得編。
“好啊,你那我當成試驗品!”真話傷人,齊睿很不高興,在洪濤胸口上咬了一口。
“要相信科學嘛,她們都有了孩子,我不能看著你一個人孤零零的。你沒有凡凡心眼多,也不像黛安那麼強勢,所以還得我替你做主。”
其實在這一世遇到的女人當中,洪濤最喜歡的還是齊睿。江竹意太熟悉、張媛媛太理性、黛安太強勢、凡凡心眼太多。金月如果沒死必須是第一,但那是精神上的感覺,綜合起來只有齊睿最符合自己的口味。
首先她漂亮,還不像黛安那種火爆的性感,是很中國化的女人味,這一點誰也無法否認。其次她有情趣,別看表面上文文靜靜,骨子裡卻有一團火,大膽又內斂。這也符合上得廳堂、進得臥房的傳統美德。
最後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