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韌原本想說的話就這麼被硬生逼回肚子裡去了。
房間陷入奇怪的沉默。片刻後風流一言不的轉身行將出去殘韌朝闌風晨投去一眼後者卻是一臉輕鬆狀殘韌心下暗想:真是個怪脾氣。罷了提著殘劍離開了去。
風流似在等著殘韌出來般忿忿道“我跟晨爭執了這麼久那千雪才開口說她會易容術可恨之極!”殘韌心知風流心情極為不佳一連串的打擊對風流而言實在太沉痛了些。
風流嘮叨似的說了一陣隨即嘆了口氣抬頭遙望夜空黑沉沉的夜全無星光雨已下的更大倘若不是偶爾亮起的閃電根本什麼也無法看清。“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我還是太浮躁了。”
殘韌面無表情的一直望著夜空換了是旁人定會認為殘韌根本就沒有在聽風流說話這實在是一種極不尊重別人的表現只是殘韌本性就是如此散漫。平日人前的表現全是做作倘若殘韌此刻一副無比認真的模樣那反而會讓風流失望了……
“對她而言她是處在敵國我們都是敵人。”殘韌輕聲開口道房門此時應聲而開闌風晨換了一身一般村姑所穿服飾面板也經過化裝原本白細的面板變的黑粗瞬間失去原本的美麗清麗。
闌風晨身邊的千若讓殘韌看了第一眼便已不願再看第二眼。化裝後的模樣奇醜無比一隻眼睛上竟有一道疤痕鼻孔一邊呈扭曲狀且鼻子奇大面板黑而粗糙。
殘韌從未見過如此醜陋的面孔殘韌只覺得胃部隱隱翻騰。
風流竟似毫無所謂般緊盯著千若那張醜臉打量半響方才開口道“確實好本領既然如此我們儘快出吧。”千若挽著闌風晨朝風流和殘韌微微笑笑一言不的跟著前行。
這一笑直讓殘韌全身一個哆嗦實在是太醜了。殘韌側過頭去裝做目視前方的模樣目光轉開之際掃過千若和闌風晨的臉龐心下不由浮起一個念頭她們兩人的臉形幾乎一模一樣……
……
辛將追捕風流一行人的全部經過對王憫彙報罷了心下忐忑不已倍感內疚。義父做出拿般大的犧牲自己卻最終沒能完美的處理妥當此事。王憫一言不的叫辛領路要去看看被抓來的十五名俘虜。
王憫此刻心下已做出決定事情辦成這般就有自己將過錯全擔下將抓獲俘虜的功勞全部算到辛身上反正自己也沒有多少時日可活那些因此死去的捕頭也全是因為自己的決定才犧牲就讓自己以命謝罪吧。
辛沮喪無比的看著王憫踏入牢房不過片刻卻見王憫神色激動失態的跑將出來。“王大人……”口中說著上前攙扶著王憫王憫大笑道“辛兒為父終究能在最後看見你得立大功便是死卻也瞑目了。你可知道那些是什麼人?”
辛茫然不解的搖搖頭王憫解釋道“那些是中秦國的軍隊前些時日曾聽說中秦國風流小王爺和闌風郡主帶著一小隊騎兵被本國伏擊最後在本國境內不知所蹤。”
王憫喘了口氣繼續道“而這些人想必就是那隊人馬你口中所說的武功高強的那兩人是誰你心下也該知曉了吧!”辛聞得此意外之喜心中的激動無法言表誤打誤撞之下竟然立此大功即使死去十數名捕頭上面也絕不可能有絲毫怪罪。
“這便就派人上報太守大人!”王憫說著隨即又覺得不妥“不待為父親自向太守大人稟報此事。”說罷不顧辛的勸說便立即命人備轎匆匆離去丟下又替王憫身體擔憂又為意外的大功而感激動的辛……
王憫這一去竟是永訣。
風流一行四人深知要不了多久便會驚動南風國的軍隊前來圍捕一路不作歇息的朝東疾趕。在風流的打算中只有暫時混入譙城附近來往人跡較多的縣城才能暫時讓對方失去自己四人的行蹤。
一行四人行得第二日時風流見著大道上一行二十餘名捕頭護著一頂普通官車正朝東急趕。風流沉聲道“那官車有兩匹馬駕著正好能替我們四人暫時代步。切記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