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去拿掃把,掠過她時又刻薄了一句:“齊小姐,你趕緊去上點藥吧,你這身皮肉可值錢得很呢。”
齊悅抿著嘴,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無限委屈地瞅著聶文遠,可惜他只是皺皺眉,附合著說了一句:“何嫂說得對,你趕緊去洗洗,燙傷藥找不著的話找何嫂要。”
她只得滿腹牢騷的回了自己那間客房。
關上房門,她恨恨地扯下自己的連衣裙,也不顧窗簾都沒拉上,就這樣光著身子走進浴室。
沖洗身上稀粥的時候,她悠悠地想,真猜不透聶文遠對她是什麼心思,要說沒意思的話,為什麼要帶她回家,還每天回來,同吃同住,但如果有意思的話,這些天她有意無意的挑逗,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吃過早飯,聶文遠準備去公司,換了套衣裙的齊悅走出來,在花園堵住他。
“二少,可否佔用幾分鐘,我有話想跟你說。”
“你說。”
“是這樣的,我現在腿也好得差不多了,不知你公司有沒有什麼合適的工作讓我做,我不怕苦的,有份工就行了。”
“先不急吧,你安心在這住著,工作的事慢慢再說。”聶文遠答。
“可是我覺得你家人不太喜歡我,其實剛才那碗粥並不是我沒端穩,是何嫂她……”
齊悅正準備訴苦,聶文遠的電話卻響起來,他接通後說了幾句,語氣終於有了一絲波動。
“他已經登機了?你們繼續跟著,嗯,有事立即向我彙報……”
“二少,你要出遠門?”聽到他又撥出電話找人訂機票,齊悅惆悵地問。
“嗯。”
“去幾天啊?”
“不一定。”
齊悅其實很想說能否帶我一起去,但看到聶文遠淡漠的神情,識相地把這句話縮了回去。
不能操之過急,她想,至少她已成功接近聶文遠了,擄獲他是遲早的事。
聶文遠的車已經開遠了,隱在暗處的何嫂才走過來,抱胸嘲諷:“別看了,二少都走遠了,你裝得再好,他都看不到。”
“何嫂你說什麼,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齊小姐冰雪聰明,怎麼可能聽不懂我的意思?”
她特別加重“小姐”兩字的發音,齊悅柔弱的表情也徹底破裂。
“何嫂,我看現在大家同住一個屋簷下才不和你計較,真惹急了我,我把你們的醜事說出來,看最後丟臉的是誰!”
“嗬,一個出來賣的跟我談臉?”何嫂冷笑:“真以為你整了這張皮就變了一個人呀,你有種就去說啊,看少爺最後信誰?”
“呵,你們真不介意的話,又怎麼容得了我這麼久!”齊悅撇撇嘴,嬌嬈地轉身說:“何嫂,我餓了,拿點好吃的送我房間來,我可不要白粥啊,那種黏不拉幾的東西,也虧你們吃得下去。”
“站住!”何嫂氣咻咻地說:“你這表子,還真蹬鼻子上臉了啊,剛才你是想在二少面前亂嚼舌根,誣賴我害你沒站穩吧?”
齊悅笑笑,根本不弔她。
何嫂氣得上前揪住她的頭髮叫:“賤人,我今天一定要給點顏色你瞧瞧!”
正鬧著,陳慧走出來,板著臉低喝一聲:“住手,大白天的鬧什麼鬧,也不怕人看了笑話。”
“太太,她……”
“不用說了!”陳慧拿出女主人的派頭,威嚴瞅了兩人一眼:“都到我房間來。”
老虎不發威都當她病貓啊,她今天一定要想辦法把這個女人收拾了。
x市。
凌靜妍今天有點忙,早晨來了一個檢查團,她和同事幾個帶著他們在社群裡轉了一上午,中午就在物業下設的一個餐廳招待他們用餐。
檢查團大概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