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夕陽沒有一天不想盡快殺死殘韌離開這個囚牢當然不會猶豫尤其見識到黑影武功的厲害後更不會放過這難得的機會。殘韌死定了黑色夕陽相信被自己這柄劍割破哪怕一點皮瘋狂湧至傷口朝外噴射的鮮血就能在短時間內要了一個人的命何況是刺穿了胸口呢?
黑色夕陽奔出不遠後果然見到了黑色風暴幫派內部使用的特殊記號很快見到了接應自己的人見到了跟自己離別已久的白馬小銀。一行十三騎朝著黑色風暴總部方向疾馳而去。
帶著黑色夕陽脫困後的萬分資訊和輕鬆帶著殺死殘韌一雪清白受辱的痛快還帶著一絲幾乎不可覺察的不舒服。黑色夕陽覺察到了但很快沉浸於其它快樂情緒楊鞭疾馳而去。
黑色夕陽現在沒想別的只是覺江湖中不知到的高手實在很多而自身的實力仍有欠缺這趟回去一定要請教爺爺專心修煉武功讓自己更上層樓否則日後如何能讓擔重任如何能將黑色風暴揚光大?
……
既然你已死去又何必讓我再見到你?既然讓我再見到你你又為何不再是你?你怎可以對我出手怎可以用那柄劍刺傷我的胸膛這一切是多麼的可笑真是瘋狂而又滑稽的世界。
“紅塵多可笑痴情最無聊目空一切也好……”久久輕哼著歌兒將吸滿了鮮血的水蛭放到殘韌手臂和大腿上。而後輕身退開自顧坐在桌邊喝了口茶眼神陷入迷離狀靜靜而坐。
房間裡只有久久不急。房間裡人不多除了久久和陷入昏迷的殘韌只有依律和飛月其它人被飛月趕走了說是殘韌需要休息和安靜治療的時候更不能被打擾。
“久久公子能恢復過來嗎?”依律知道久久性情第一個開口詢問久久露出笑容眼神恢復清明輕聲開口道“會的。他失血還沒有你上次多的你都活過來了他當然也不會死。”
依律和飛月同時鬆了口氣。
“久久謝謝你。”依律滿是感激和歉疚的道謝著久久笑著道“好的我接受你的謝謝了。”飛月一時無語卻是從沒聽過這樣的對話謝謝後面從來都是跟隨不客氣不用謝小事一樁等等之類的。
偏是沒有聽說直言接受別人道謝的。
“飛月莊主這裡就由依律看護著吧。”依律輕聲說著飛月略做猶豫點頭應允殘韌陷入昏迷即使留下也是乾著急。還有許多事務需要處理要之急就是調查那刺客去向和來歷飛月必須搞清楚那刺客到底是誰人所派。
最值得懷疑的自然是黑色風暴但亦很可能是華山派其它幾系擔心殘韌的存在嚴重威脅自身奪得掌門之位。
飛月最想查探明白的是那刺客身份飛月很懷疑那刺客就是傳聞中的暗舞。一個身價高達億兩白銀的江湖第一刺客倘若真是此人那麼飛月也不需要再試圖查探什麼了。
根本就不可能查到暗舞的身份和落腳之地倘若飛月能辦到那麼暗舞若干年前就已經死了。暗舞出道江湖幾十載至今活的逍遙自在第一殺手之名至今無人能動搖。
飛月離去後諾大的房間並不因此顯得冷清至少依律不覺得變的冷清了反而變的輕鬆了。對於依律而言飛月終究是個陌生人一個沒有具體身份卻又跟殘韌有親密關係的女人。
依律根本不知道應該把飛月擺放到什麼位置去面對朋友自己似乎不配飛月畢竟是殘韌的女人;女主子卻又不符實。依律覺得既不能過分尊敬的對待飛月又不能無視這中間的度實在不易把握。
久久的眼神再度陷入迷離狀安靜的一側坐著依律卻是輕輕伏在殘韌身上十分注意距離的沒有觸碰到殘韌的傷口。依律實在很想念殘韌很想念過去那般時刻沾在殘韌身邊的溫馨感。
這會終於得償所願了。
“公子律真的不曾負你只是當初答應了久久還沒有完成託付前律只得苟活。若非如此律絕不會有絲毫猶豫在以為公死已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