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個人的氣場怎麼能變得那麼快,還是她自己的雷達出現了問題。
在她愣怔中,男人卻像是習慣了她這種間接性掉線,嘆了口氣將她掛在手肘上的手套撈過來,替她戴好。
指尖套回還帶著餘溫的手套裡,冰冷發麻的不適感如潮水褪去,溫度回到她的體內。
「繼續?」
她聽見他在耳邊問。
衛枝「哦」了聲,抓著他的手腕,恢復成前刃推坡的姿態,想了想,盯著他雪服上的拉鏈,還是猶豫著開了口。
「那個,」衛枝問,「剛才那個,是你認識的人嗎?」
「嗯。」
想像中的抗拒並沒有出現,也沒有怪她多管閒事,他答得十分平靜。
「有仇?」
「沒有。」
單崇的聲音確實像是在討論一個毫不相關的人。
「就是過去認識的一個人。」
彷彿剛才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個插曲談資,衛枝拽著他的手開始她磕磕巴巴的前刃推坡,嘴巴也沒閒著,「你上哪認識這麼沒禮貌的一個人?」
「嗯,抱歉。」
「?你道什麼歉?」
「子不教,父之過。」
「……」
這世界上為什麼會有嘴上功夫利索到這麼離譜的人?
所以狗屁的「被呲一身雪也不生氣」……
壓根就是要被氣死了吧。
……
雪場,高階c道的隔壁山頭。
高階b道的中央,今天公園裡的人不是很多,個把人散落在各個道具旁邊,時不時有板刃刮過鐵桿、蹭過鐵桶的那種刺耳聲音響起……
但是在這裡的都習以為常了,這對他們來說,就是《藍色多瑙河》前奏曲,優雅且動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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