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撒嬌道:“大哥的吩咐,皓月一定聽,當然不是想偷懶了。只是有時候累,大哥就不要讓皓月練了,行嗎?”
林峰心中好笑又是憐惜,仍裝出一副嚴肅的樣子道:“越是累越要堅持下去,這正是考驗一個人的時候,若是連累都熬不過去,那怎麼能練得好武功呢?大哥也知道你累,不過習慣了便好了。想一想,要是別人和皓月打架,別人累了還要打,而皓月累了卻越打越不想打,那你肯定會被打得爬,因此,練武不能怕吃苦,照我教的方法練下去,不出兩年,皓月定可以打敗汪策,到時候恐怕馮老師也會怕你三分。”
皓月歪著腦袋疑問道:“真的嗎?馮老師那麼厲害!。
“你以為皓月就不厲害嗎?不要怕,怕便打不過別人,只有讓別人怕你,才可以很容易打敗別人。”林峰安慰道。
“皓月知道。”皓月乖巧地點點頭應道。
“知道就好”林峰欣慰地點了點頭道。
“副總管,聖姑叫屬下轉告你,希望你好好休息她便不再來打擾你了,明日她會來找你的、‘那俏丫福了一福,溫順地道。
林峰一愣,心中微微感到一陣失落,微微一頜道:“轉告聖姑,叫她放心!”
“是,屬下先行告退了!”那俏丫頭甜甜地應了聲,緩緩地退下。
皓月卻望了望那俏丫頭離去的背影,又望望林峰有些不明所以,但卻只是乖巧地退至一旁。
林峰立身而起,緩緩地行回房間。
那兩名俏婢微微鞠身。
林峰淡淡地問道:“你們叫什麼名字?”
“奴婢夏蓮!”那稍高一些的俏婢低著頭應道。
“奴婢秋菊!”那面板粉白的俏丫頭微微應聲道。
“奴婢二人是專門侍候公子爺,公子爺有何吩咐喚奴婢就行了。”兩位俏婢同時道。
林峰微微點了點頭,道:“你們去為她準備一間間,和我的房靠近一些。”
“是!”二女低低地應了聲。
“夏蓮、秋菊姐,我叫皓月,和你們一起去吧!皓月童稚的聲音呼道。
兩位俏婢一驚,想不到皓月竟如此稱呼她們,不由得惶恐地望著林峰,急切地道:“這,這……”
林峰淡淡地一笑道:“沒關係,讓她和你們一起去整理房間吧!”
“走,我們這就去。”皓月回頭向林峰頑皮地一笑,拉著夏蓮、秋菊走了出去。
林峰搖頭笑了一笑。
翌日一早,花雅蘭一身戎裝,來喚醒林峰,那種勃發的英姿,和充滿朝氣且以最完美曲線展示的身體,直叫林峰大為發愣。
馬車一路賓士,而林峰卻浮想聯翩,有些魂不守舍,只叫花雅蘭笑個不停。
車子越行越顛簸,終於停在一條平靜的小河之旁。
林峰緩緩步下馬車,花雅蘭以一個優雅異常的動作躍出馬車,卻已是另一副面孔。
林峰不由微微一愕,花雅蘭卻向他微微一笑。
“這是什麼地方?”林峰望了望四周空蕩蕩的環境,驚疑地問道。
“這是流花溪!”花雅蘭溫柔地應了一聲,便嘬口一聲尖嘯。
立刻在不遠處,也有一聲短促而尖厲的聲音傳了過來,接著便是一陣清越而蒼涼的歌聲,‘小雨纖纖風細細,萬家楊柳春煙裡。戀樹溼花飛不起,秋無限,和春付與東流水,九十光陰能有幾?金龜留無計,寄語東陵沽酒市,拼一醉,而今樂事他年淚。“
“好,詞好,唱得也好l”林峰高聲讚道。
“哈哈,好詞還得雅人聽。公子和小姐要坐船嗎?”一名清瘦的老者輕搖著木櫓,向林峰這邊靠來,笑問道。
花雅蘭淡淡一笑道:“我們不坐船,只要乘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