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為難他們,之多就是做個俘虜,以張強的機智和焦國柱的沉穩,他們在阮山那裡不會遭罪,你們大可以放心。”
王勇急了:“那咱們也不能看著不管吧?萬一阮山那傢伙不計你們的好呢?萬一那個待在高平的總指揮出什麼么蛾子,老張他們不就遭殃了?”
劉文輝點點頭:“王勇說的有道理,我們的人在敵人手裡,我們就不能坐以待斃,他們既然已經是我們蟒蛇大隊的人,那就必須救出來,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一點事情也不做。”
劉文輝又看看梅松:“你在去一趟阮山的營地,偵察一下,李進勇的事情剛剛發生,高平的那些人目前還不會對李進勇的女人如何,他們只會忙著消化黎騫德的人馬,我們也不能再等,先救出我們的兄弟再說。”
梅松沒有說話,答應一聲就準備出發。王勇忽然攔住他:“師傅,讓我跟著你吧!老張和我,老秦是最好的朋友,這個時候我不能看著!”
梅松沒有回答他,扭頭看了看劉文輝。見劉文輝點點頭,這才答應了王勇的要求。兩個人很快就消失在叢林之中。劉文輝抬頭看看天,又看看山下阮山那龐大的兵營。因為戰爭和黎騫德剛剛投降的關係,阮山手裡所控制的部隊突然間增加了一倍有餘,整個兵營都是亂糟糟的。
要想在這麼多人的眼皮子地下救出兩個人,本身就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只要自己進去,很有可能就會被發現,一旦被發現要想出來就難上加難的。
第二天,高平來的汽車讓劉文輝更加緊張。從汽車的形狀和保護人數上判斷,一定是一直隱藏在高平的那個大人物來了。這個大人物很低調,在高平一年始終默默無聞,但是從這些天的表現來看,這個人並不是一個飯桶和草包,至少不會和他們的情報中顯示的那樣默默無聞。
當李進勇被趕出高平的事情發生之後,劉文輝立刻就對這個敵人在越北的確的一把手警惕起來。現在,這傢伙竟然來到了這裡,首先可以肯定是為了黎騫德來的,也不能排除是為了張強和焦國柱而來。一個瘋子黎騫德還沒有這麼大魅力讓越北總指揮如此大動干戈,都等不及將人押去高平。
從望遠鏡裡看著那個剛剛從汽車裡出來的微胖中年人,劉文輝沒有看到應該有的精明和冷酷,反而這個人的面相很和善,無論和誰說話的時候臉上都帶著微笑,給人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
這一次來的可不僅僅是這個越北總指揮,還有很多人。劉文輝還武松在越北敵軍總部待過一段時間,裡面有很多人他都認識,一個個全都是越北的軍方高官,而且大多人好像都生了官,從他們肩膀上的星星就能判斷的出來。
劉文輝的臉色凝重起來,他很不願意詳細自己的判斷,不過事情似乎正在朝著他所預想的那個方向發展。劉文輝等不及梅松和王勇的彙報,便開始下令:“立刻下山,接近敵軍營地隱蔽,如果有合適的機會立刻救人。”
“這麼做是不是太危險了?沒有摸清敵人的情況,咱們貿然出擊,弄不好會……!”張志恆的話沒有說完,他很不明白劉文輝為什麼突然下達這樣的命令。
劉文輝沒有解釋,而是板著臉:“執行命令,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先救人再說!”
剩下的特種戰士,悄悄的從山上下來。很快便潛過了敵人的第一道防線,這一道防線很普通,只有幾個哨兵。為了不引起阮山和高平的那些大人的注意,劉文輝沒有搞出動靜。他們儘量撿那些僻靜的小路走,從敵人的眼皮底下悄悄的溜進來。
阮山的防禦還是做的很不錯的,上一次黎騫德小隊想要迂迴攻擊高平,被阮山打了回去。任務雖然完成了,人卻沒有撤走。在阮山得知附近有特種戰士這個訊息之後,還想四周增兵不少。如果是平常,劉文輝他們幾個要想潛入進來自然是不易。但是今天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