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重大。廢話,能不重大嗎?關係到皇家血脈啊,這在封建社會就是天大的事。
蘇暖暖點頭,如一隻惶恐的貓,看得段庭軒都覺著好笑,伸胳膊拽下她的手:“好了,也不用這麼害怕,整日裡還說別人心思脆弱,你又好到哪裡去?”
“廢話,這麼沉重的秘密啊。”蘇暖暖長長吐出一口氣,然後猛然翻臉,一腳就蹬在段庭軒的小腿上:“混賬東西,你就是包藏禍心,這種事情告訴我幹什麼?我只想做個安安靜靜的吃貨,一點兒也不想知道這種能要命的秘密好不好?”
“什麼要命,你也太誇張了。夫妻同甘共苦理所應當,我既然知道了,自然也不會瞞著你。”小侯爺還恬不知恥,一臉“我是個好丈夫”的表情企圖邀功,結果就是小腿上又捱了更重的一腳。
不過捱了兩腳後,段庭軒的心情迅速調整過來,伸了個懶腰靠在榻上,捧著一杯茶水輕輕啜著,一邊沉聲道:“如果我的猜測沒有錯,這事兒就棘手了,目前有資格競爭皇位的成年皇子中,只有太子,二皇子和四皇子,五皇子勉強也算一個,可這幾個兄弟都是一團和氣,我真的不願意去想在他們當中有一個包藏禍心的,真是想想都沒辦法接受。”
“是啊。我看那些傳奇故事,最討厭就是這種來自於至親的背叛了,無論結局如何,都是冷酷的讓人喘不過氣,簡直就是虐死人不償命。不過你也說了,這只是猜測,但願你的猜測不準吧。”
段庭軒苦笑一聲:“我比任何人都希望我的猜測不準,只可惜,這個心願很可能落空。襄陽王若沒有這樣一個後手,他憑什麼處心積慮要害死太子?如果不是關係到如此重大的事,龍平章又怎會被殺?江南道御史啊,皇上親封的三品官員,他就算是病逝,也要引起朝堂震動,也會有人去調查的,何況是死的這樣蹊蹺?如果不是到了生死關頭,任誰也不會冒這個險。”
“無論如何,先等杭州那邊的訊息過來再說吧。”蘇暖暖嘆了口氣,不想再談這個話題,便抬頭問道:“中午想吃什麼?拜你所賜,今天心情很糟糕,我要透過做飯來紓解一下。”
段庭軒苦笑道:“我倒是有口福了,只是出了這樣事,實在沒心思吃飯,只想著吃點涼的東西,不然心裡火蹭蹭往上躥。說完便探頭道:“紅蓮,再給我盛一碗雪糕來,要大碗。”
“你作死呢?吃一大碗雪糕?也不能為了降心火就不管肚子死活啊,肚子招誰惹誰了?”
蘇暖暖怒斥,段庭軒卻不在乎,他是什麼人?練武奇才,肚子要是連點雪糕都禁不住,那還配做他的肚子嗎?
紅蓮從段庭軒進門時的臉色,就知道主子今兒心情不好,也不敢違命,果然端了一大碗雪糕過來,段庭軒拿起就吃,聽著妻子在旁邊說“你就作死吧”,他便舀了一勺送過去,呵呵笑道:“不會是為我吃這麼點雪糕心疼吧?也不想想我給你做了多少奶油……”
不等說完,就聽外面蔥兒道:“爺,四平遞話進來,說是皇上宣召,洪公公此時就在前廳等著您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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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偷吃埋禍根
段庭軒就是一愣,蘇暖暖忙問道:“四平可說是為了什麼事?”
蔥兒道:“四平說他不知道,特意問了洪公公,洪公公也不知道,只知道皇上十分生氣,在御書房摔了茶杯。”
蘇暖暖便看向段庭軒,只見丈夫站起身,皺眉疑惑道:“莫非是皇上也知道平章的事了?不對啊,這事兒我只是接了暗地裡的訊息,杭州那邊的奏摺還沒到呢,皇上怎可能知道?”
蘇暖暖道:“未必就是為了龍大人的事,恕我直言,只怕龍大人還沒有能讓皇上摔了杯子的資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