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都不知道?”段庭軒看著蘇暖暖的眼神讓她覺得自己好像成了機器貓,便沒好氣道:“你每日來春風苑,不過是在廚房和這正堂走動,哪裡知道廂房後院處處都是我的戰場,行了,有的吃就吃吧,問東問西做什麼?難道你還能幫我做什麼不成?”
“話不是這麼說,如今做奶油。夫人不是還依靠著為夫嘛。”段庭軒嘻嘻笑著,剛想湊去妻子身邊,忽聽一聲貓叫。接著大花貓招財一個泰山壓頂跳將上來,這一次段庭軒沒攔著它,非常“遲鈍”地眼睜睜看著它將手心裡那兩個紅薯幹叼去,臉上還假裝生氣地叫道:“你這臭貓,又來偷東西,還給我。”
蘇暖暖翻了個白眼,心想還小侯爺呢。看這會兒幼稚的樣子,竟是連三弟都比不上。果然,就聽“喵嗚”一聲。原本還得意今天終於佔了上風的招財喵喵慘叫著,沒命將嘴裡地瓜幹吐出來,一雙貓眼“悲憤”看向捧腹大笑的小侯爺,感覺身為貓的自尊心已經碎成了渣渣。喵嗚叫著飛奔而去。身後伴隨著段庭軒的囂張大笑聲。
留給自家吃的地瓜幹就比給太子做零食的那一份兒彈嫩多了,外硬內軟,口感和新鮮紅薯絕對不同,大概因為曬乾了的緣故,還多出一股新鮮紅薯所沒有的特殊香氣,段庭軒一口氣吃了五根,還想去抓第六根的時候,被蘇暖暖阻止。聽她淡淡道:“這東西吃多了胃口難受,再說也不是你這麼個吃法兒。叫你這麼吃,過完年就吃光了。”
“吃光了再曬唄。”段庭軒滿不在乎道,那副“坐享其成不知疾苦”的嘴臉讓蘇暖暖恨得牙癢癢,她也不說話,只是目光漸漸變得陰森,於是小侯爺就果斷收回了被摁住的那隻爪子,吶吶道:“也罷,不吃就不吃嘛,我又不是嘴饞的人。”
蘇暖暖都氣笑了:這貨臉到底多大啊?才能睜著眼睛說出這種離譜的瞎話,該不會比太平洋還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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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第二天就吃到了蘇暖暖特意為他量身定做的地瓜幹,感動的都哭了,一邊揉著腮幫子一邊含淚看著段庭軒,懇切道:“庭軒啊,雖說我是太子你是臣子,可我也是你嫡親的姑表哥是不是?咱們兩個更多的是兄弟之情……”
“殿下您想說什麼,就直接開口吧,做弟弟的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段庭軒誠摯而同情地看著太子,又扭頭惱火看了眼在旁邊狂吃的江長竟和江長寧:太不講究了,有好東西就自己偷著吃得了,非跑太子這裡顯擺什麼?本來殿下對這份零食還欣喜若狂,這下可好,讓他知道了地瓜幹竟然還有不同級別,瞅瞅給委屈的,眼淚都快下來了,這可是儲君啊,欺負他也不帶這麼欺負的。
“我就想問問,我是不是什麼時候不小心得罪了弟妹?”太子是真委屈啊,憑什麼兩個弟弟就有那麼好吃的地瓜幹做零食,他的地瓜幹就硬邦邦的跟石頭一樣,腮幫子都麻了還沒吃掉一根,這差別待遇也太喪心病狂了吧?明明自己才是儲君不是嗎?
“太子言重了,您和內子總共也沒見過幾次面,何來得罪之說?”段庭軒連忙整肅面色,這樣大帽子無論如何也不能替暖暖接下來啊。
“那為什麼我的地瓜幹就硬的能打死人,他們的就軟軟彈彈的那麼好吃?”太子終於忍不住了,拍著桌子臉紅脖子粗的叫:“難道就因為老四能假公濟私讓內務府幫弟妹做首飾?老二……老二就沒什麼本事了吧?難道弟妹是他編的那個《今古奇書》的書迷?可那明明不是二弟寫的,只是他收集的。想我好歹也是一國太子,憑什麼就要吃最難吃的這種?不是我得罪了弟妹,還能是因為什麼?你給我個理由。”
“這個理由……殿下真的要聽嗎?”段庭軒一副沉痛的語氣:“我覺得還是不要說了吧。”
“說,你說,我洗耳恭聽。”太子繼續叫,全沒有一個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