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槍,槍中王,當中一點最難擋”的說法。”
張超還是頭次看老爹正式的使出槍法,平時老爹練槍也只是練刺槍收槍,可今天老爹一把纏鐵槍在手,真正如一位武林高手。
攔、拿、扎、點、崩、挑、撥、纏,一個個動作如行雲流水,真正做到了出槍似潛龍出水,收槍如猛虎入洞。
跟張超那什麼一點寒芒先到,隨後槍出如龍,異曲同工。
看的張超是心癢難耐啊。
上過一次戰場之後,張超對於刀槍本事也比較上心起來。
不說斬將奪旗,起碼得有逃跑保命的本事吧。
只是張超看的是爽,自己練起來卻不行。
“你都練了這麼久的刺槍了,怎麼一點底子也沒練起來?才這麼會功夫,就已經喘氣如牛,槍都握不穩了?”
“三郎啊,你現在年輕,年輕人貪玩我知道,我也是從年輕過來的。你現在剛成婚,又收了個通房丫頭,不過也得收著點,別天天沉迷於此,要知道女色乃是刮骨刀,再強壯的身子,如果旦旦而伐,也是頂不住的。”
昨天晚上,紅線那死丫頭又大喊大叫的,老爹習慣晚上起夜到院裡上廁所,結果路過張超窗前,就聽到那驚天動地的聲音。
張超有點窘。
“適可而止,還是要把精力多放在正事上。從明天開始,你早點起來,每天練刺槍一百,並且每天練習一個我教你的槍術動作。”
張超無奈答應。
紅線這個死丫頭,回頭得抽她一頓,要不然天天瞎喊瞎叫的還得了。
練過槍,秋月冬晴兩丫頭端了熱水和毛巾過來給張超洗臉擦汗。紅線則端了杯牛奶過來,這死丫頭,臉色很紅潤,眼裡都有光。
“三郎,喝奶。”
張超接過,一口飲盡。
“三郎,你嘴邊還有奶,我幫你擦擦。”紅線直接拿手指把張超嘴邊的牛奶擦掉,然後居然把那手指頭含到自己嘴裡吸吮。
看的張超簡直是火氣大動,“你跟我進屋來一下,有點事情交待你。”
張超領著紅線進入臥室,崔鶯鶯這會還在外面跟幾個管事婆子們談事呢。
一進屋,張超一把將紅線抱起,按到了自己的腿上,一雙大手直接在那挺翹的臀上扇了起來。
“讓你晚上大喊大叫!”
“讓你早上故意勾引!”
紅線被打的哎呀呀亂叫,只是張超明明打的並不算太重,這丫頭的叫聲也有點拖長著音,這是捱打還不忘記勾人啊。
太可氣了。
氣的張超直接把她裙子給扯了下來,把紅線扔到床上,張超俯身就撲了上去。
“啊!”
“還叫!”
“啊!”
“你還敢叫,我就不信治不住你這丫頭。”
。。。。。。
“喲,外面聽起來一個喊打喊殺,一個口中求饒,別人還都以為要殺人呢,虧秋月那丫頭還跑來叫我,讓我來救人呢。”
崔鶯鶯出現在門口,看著氣喘吁吁的兩個,不由笑出聲。
張超喘著氣,剛才費半天勁還是沒把這小妖精給降服,算了,下次繼續。
“娘子替我教訓教訓這死丫頭,我去衙門了。”
出門,老爹都已經先走一步了,他看不下去了。早上才和張超說要節制,轉身他就回屋晨練。
“牽我的馬來。”張超倒是已經練的臉皮極厚了。
張超騎著馬,後面栓子柱子兩個長隨走路,另外還有八個庶僕跟著,另外七個張超留在家裡護院了。
他們兩腳走路,居然能跟的上策馬輕馳的張超,不得不佩服他們的體力和耐力,三十里路,他們一路小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