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低聲開口說道,“消滅一切證據,將李成玉關於祖祠中,待事情平息再做處理。”
“不可!”老祖宗皺起眉頭,看向李福澤,斥責,“如今蠻族已經叩關,此事不可拖延,那孽畜,膽敢勾結蠻族,必定背後還有依仗,若是蠻族尚未叩關,爾等需將他背後之人調查出來,但現在,為了護我李家,必須將那孽畜馬上了斷!”
說到最後四個字,已經八十多歲的老祖宗周遭迸發出強大的氣勢和森冷的殺意。
李福澤不由額頭滲出冷汗,心頭有些羞愧,活了這些年,他還是沒有自家孃親處事的果決啊。
而李雲山則是垂下眉眼,身遭隱沒在陰影裡,看不清面容表情。
“是,兒子明白了。”李福澤低聲應著。
老祖宗微微點頭,隨後低聲問著,“成玉之事,你們是從何處知曉?”
“是雲鶴。”李福澤低聲說著。
老祖宗聽了,微微一愣,隨即眉眼閃過一抹不喜,冷淡的哼了哼,“是他嗎”隨後看向李雲山,皺起眉頭,“雲山,你且去處理成玉之事吧。”
“是。”李雲山恭敬的應著,隨後轉身慢慢的離開正堂。
待李雲山離開,李福澤嘆了口氣,看向老祖宗,他不明白,為什麼老祖宗對雲山雲鶴這麼的不同,明明雲鶴的資質也不遜色於雲山呀,而且兩兄弟的感情也很不錯啊。還好,雲鶴自己心胸寬大,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但這麼多年了,雲鶴的女兒都嫁人了,老祖宗還是這種不甚待見的態度,搞得雲鶴自己都很少回祖宅。
“老祖宗……雲鶴此處可是為李家做了很多啊。”李福澤乾脆在榻上坐下,將事情仔細的一一的說出,特別是對雲鶴背後的那個不可說的所帶來的各種資訊重點點出。
老祖宗聽著,眉頭卻是緊緊鎖著,最後聽完後,陷入沉思,接著,臉色就開始慢慢的變得蒼白和驚恐起來。
而這驚恐蒼白的臉色嚇得李福澤連聲叫喚,“老祖宗,你沒事吧?來人,來——”
“別喊!我沒事!”老祖宗深吸一口氣,安撫的緩慢說著。
說完,老祖宗抓緊李福澤的手,低聲問著,“你讓雲鶴明日來見我,不可拖延,我有幾件事要問他。”
李福澤不解,但還是點頭,低聲道,“是,兒子曉得。”老祖宗這是看出什麼了嗎?
但為何不能對他說?
李福澤想,明日不論如何必須讓雲鶴回來才是。
而待李福澤離開,老祖宗喃喃自語著,“鬼谷子的徒弟呀……鬼谷書屋……難道……會是善公主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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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山離開正堂後,就換了衣衫,從側門離開祖宅,朝京都某條街巷走去。
他慢步走著,似乎很悠閒。待轉入了京都的四街,這是京都裡那些窮苦老百姓聚居的地方,李雲山似乎對這裡很熟悉,轉了幾個彎,就轉入了僻靜破舊的民居。
在這民居里,似乎無人居住一樣,非常昏黑。
李雲山慢步走進,關上門,因為夜色而飄蕩的影子裡就躍出一個黑衣人來,跪地不語。
李雲山抬手隨意的一揮,那黑衣人便站起隱匿在黑色影子裡。
然後,李雲山慢步走到這破舊民居的裡屋,推開們,裡屋裡,被鐵鏈綁住的狼狽的俊秀青年抬頭,看見李雲山,似乎很愕然,“爹?”
李雲山隨意的拉過一把破舊的椅子坐下,平靜的看了李成玉一眼,淡淡問道,“在你背後的人是誰?”
李成玉一驚,隨即訕訕一笑“爹你說什麼呢?孩兒怎麼聽不懂啊。”
“讓你私通蠻族,放蠻族進來的,讓你決意背棄李家的,背棄大夏朝的人是誰?”李雲山慢慢的一字一字的問著。
李成玉的臉色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