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和她糾纏:“姐姐,你的心太狠了!憐兒與你無冤無仇,不過是承蒙殿下抬愛,稍微上了點心,你至於如此的陷害於我嗎?這個人,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卻叫他說是受我指使,你怎可這樣!你不就是怕我奪了殿下的愛嗎,你放心吧,憐兒很乖,很知分寸,不會跟姐姐你爭,也不會跟姐姐你搶!”
張憐兒一見情勢不對,立刻先發制人!而此時那男子自知不打自招,嚇的不敢動彈,噤若寒蟬。
柳欣然看著那樣,眼見著張憐兒要衝來,身子微微一讓,不禁冷笑而道:“憐兒真是好笑,你問都不問一下就衝我嚷嚷,還一口咬定那人是受我指使,所謂清者自清,請問如果你不是心虛,卻有必要這麼激動嗎?”
“姐姐是想狡賴嗎?這個男人是從你房走出,一開口就誣賴於我,敢問不是受你指使,難道還是他自己瞎掰不成!”
“是不是瞎掰,憐兒你自己心裡最清楚了不是嗎?何必再這裡惺惺作態……”
柳欣然巧言善辯,說的張憐兒啞口無對!見此,她只得向鳳芷哭訴,要求清白,那傷心委屈的小摸樣,看了直讓人心痛!
鳳芷不說話,沉著臉冷冷而看,只見他一個抬手,下令下人將那男子押下,然後再吩咐小草將張憐兒帶回,全程中,他周身所散發出的氣息是冰冷的,寒徹的,就如同終年不化的冰!
張憐兒走的萬般不願,傷心難過,而此時對面柳欣然眼泛寒光,幽幽而閃。呵呵,張憐兒,這一針之仇,她可一定會加倍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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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70】示威
張憐兒走後,房中就剩下柳欣然,鳳芷,玉無軒三人。對望中,他們誰也不說話,隻眼神流動,各自而思。
鳳芷心底對剛才的事情有著自己的一番較量,他又不是白痴,又怎麼可能會相信那個男人真是柳欣然派來陷害張憐兒的?
且不說她根本沒有理由這麼做,就算她真的有,那在時間上,地點上,又怎麼可能把握的這麼準確呢?畢竟事先,她可不知道張憐兒胸口會痛,會來叫他前去……
其實事情的真相很明顯,他不用問都能猜測的到!一個人,如果沒有做虧心事,她又何需那般情緒激動?而且縱觀柳欣然那個淡若傲然的性子,耍這些手段,她恐怕是不屑吧……
鳳芷心中想著,無意之中對柳欣然做出了讚賞,只不過他自己還不知道,而是在意著眼前的景象。
雖然那個男人和她無關,但是眼前的玉無軒,卻絕對是衝著她來的!這個女人,敢在新婚之夜就開始和她的舊情人勾勾搭搭,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行為舉止簡直過分,可惡至極!
既然這麼喜歡玉無軒,當初又何必來勾引他?難道是嫌玉無軒沒有足夠的榮華富貴帶給她?哼!女人吶,終是些貪慕虛榮的動物!
鳳芷心底憤怒,臉色沉的駭人,全身冰冷的如雕塑一般,遠遠的從骨子裡就透露出清冷,將人凍結,半死不敢多做靠近。
英氣逼人的面容,剛毅雕刻的輪廓,在冷冰中,鳳芷如從極地般走出,雙眼寒而涼的看著前方,沉斂如水。
“玉無軒,你可以走了,春宵一刻值千金,還請你不要打擾我和音兒接下來的纏綿。”
鳳芷以為玉無軒對柳欣然有情,所以故意說些曖昧的話來刺他,反正那個女人為了榮華富貴什麼都可以不要,那他也不過是順水推舟,藉口一用罷了。再者,她是他的側妃,他拿自己的側妃說事,應該不算過分吧?
鳳芷看著玉無軒,冰冷的神情示意他快些離開,可是見此,玉無軒溫良的掛著笑容,薄薄的嘴唇划著弧度,風雅而又玩味的說道:“不!”
“不?呵,難不成玉公子有興趣留下來看本王與自己的側妃翻雲覆雨,恩愛繾綣?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