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沒什麼好說的了,追!
“真是不自量力,不就是一場比賽,至於這麼拼命嗎?”江離中規中矩的滑著雪,看到張玉雙眼緊緊盯著自己好友的男人不放,邪氣一笑。
在接近她的時候猛地一拐,蹭起的大面積雪花撲向那個讓他看不順眼的女人,趁此教訓教訓她。
好讓她知道,同學的老公不可‘看’。
“江離,你這個賤人!”張玉寒著一張臉,埋在脖子裡半融化的雪水一點一點滲入最裡面的衣服,冷的差點說不出話來。
“呀,張玉你脖子裡都是雪呢,一定很冷吧。”江離得意的齜著亮白的牙齒,“有時間在這裡發花痴,還不如回去換衣服,莫非你想讓我陪你去醫院?”
“明知故問!為什麼你不自己來試一試呢?!”
張玉歇斯底里的吼道,跟這種腦袋缺一根經的人是很難溝通的,張玉自認為是個身心非常正經的人類,沒有那個本事和一個非人類計較。
“你給我等著!哼!”
不趕快換衣服的話真的會著涼的,她不會指望江離有大發善心的時候,誰知道他肚子裡有多少壞水。
讓他送自己去醫院,說不定有去無回!
她很愛惜生命的,不想年紀輕輕的就被整死,何況她還沒有拿下那個人呢,才不會輕易就放棄。
“死女人,叫你發花痴!”
江離翻白眼邊小聲地嘀咕,心裡甚是不屑,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以當小三為榮,她腦子一定是摔壞了!
“死賤人,最好不要犯在我手上,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忿忿的甩下最外面的圍巾,豔紅的圍巾被融化的雪水浸的溼透了,地板上很快就匯聚一灘水跡。
張玉見天色尚早,說不定自己洗完澡換完衣服,他們還在比賽。
抱著這樣的信念,張玉很快的上樓洗澡,也許是水溫非常的怡人,張玉在浴池裡一下子就睡熟了,早就忘了一開始的目的。
“葉姍可,怎麼還不來?比賽開始好一會兒了,大家都到了,就剩下你和蘇菲兩人呢,順便去把蘇菲叫來,她老公的比賽,她怎麼能不到場?”安藍目光一直放在楚海的身上,口氣相當的惡劣。
蘇菲來的話,楚海說不定就會死心了,畢竟她是來看自己老公的。這麼想著,心裡的不愉快消失了一大半。
“好了好了,我在馬上就來。”
擰開門把的手一頓,漂亮的媚眼直直的落到掛在沙發一邊的圍巾。餘光若有似無的看向亮堂溫暖的火爐,紅唇挑起意味不明的笑。
“喂,喂,我說你還在嗎?聽到的話就趕快叫蘇菲來這裡,比賽快結束了呢,抓緊時間嘞。”電話那頭的安藍不耐煩的抓抓短髮催促。
樓梯間響起一陣清脆的聲音,黑色的高跟鞋落定在最上面一級臺階上,放輕腳步聲來到蘇菲的門邊,佯裝敲了一敲。
明明是帶著笑意的嘴角,語氣卻是那麼的無辜,“蘇菲在睡覺,門關著呢,我叫不醒她。”
蘇菲有晚起床的小習慣,每一天不到上午十點多是不會起來的,除非是傑斯特親自來叫她,否則她是不會輕易就醒來的。
葉姍可就住在蘇菲他們那間房的隔壁,蘇菲的這個習慣她早就清楚了,正好可以拿來利用一下。
“什麼,她不來!你不會去叫醒她嗎?不會多敲幾遍門嗎?這麼簡單的道理都要我教。”心裡的小算盤被人打破,安藍的口氣也好不到哪裡去,就差沒有破口大罵了。
“你也知道習慣晚起的,我有什麼辦法叫醒她呢。”葉姍可繼續裝無辜。
“那就這樣吧!”電話被某個急性子的人結束通話,葉姍可聳聳肩膀,收好電話慢慢的下樓。
等了一小會兒,確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