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緊張地看著半毀的建築。
殿內風雷隱隱。
魔法的對抗,要怎麼做?眼前這傢伙也象是打怕了,不敢靠近她,真是笨蛋!駱夕陽想到自己的天生風守護,也懶得費心凝聚魔法力,反正她的魔法攻擊大概都會被抵消掉,不得不承認普薩拉在對付法師上,取得了很有效的成績。但是她又不是隻會魔法,骨子裡,駱夕陽覺得自己早被西娜等人同化得差不多了,用身體就能做到的戰鬥,總是比慢慢唸咒快多了。
小小的身體衝了上去,扭曲空間的撕裂力量還未觸到她的身體,所有的風精靈就被安撫了,塞里爾嚇了一跳,眼看那個人就要衝到眼前,身體迅速後退。
一人一獸的肢體動作都是快逾閃電,不同的是現在駱夕陽拼命攻擊,而塞里爾不斷閃避。被逼得兇性大起,魔獸尖銳的爪子也不引導魔力了,使勁往敵人身上招呼。
駱夕陽正是氣焰囂張,不怕受傷,武器也是多餘的,直接用雙拳進攻,每擊中一下,魔獸都發出慘叫。比較討厭的是,塞里爾要害部位全有厚厚的骨甲保護著,這麼全副武裝的怕死動物還真少見。
而且塞里爾的外形變化更象是從禁錮裡掙脫出來,困住它的人形特徵還有一點粘在身上,不少地方血肉模糊,分不清是它自己造成的撕裂還是駱夕陽的攻擊給予的傷害。痛和恐懼讓魔獸攻擊變得瘋狂,那些魔法雖然無法作用在女孩身上,可也在一定情況下干擾到了她。
速戰速決!駱夕陽捉住了魔獸的雙腿,可以她的身量和手臂長度,沒法把這傢伙撕成兩半,只好舉起來往牆壁地上砸。
好痛、好痛!一個意識鑽進了駱夕陽腦中,塞里爾搖搖晃晃地從廢墟里抬起頭,發出嗚咽聲。
誰在叫痛?駱夕陽皺起眉,難道是那隻魔獸?她先前也試著溝通,但與動物的對話只有到一定的魔獸居然沒法感受她的威儀。
在黑暗山脈獵殺魔獸動物時,也感覺到過獵物們的恐懼,卻從沒有收到過清皙得接近語言的意念。
“好痛……爺爺……
方向確實是出自牆角。等等!駱夕陽正在走過去的▋|方向確實是出自牆角。等等!駱夕陽正在走過去的▋|方向確實是出自牆角。等等!駱夕陽正在走過去的▋|方向確實是出自牆角。等等!駱夕陽正在走過去的▋|方向確實是出自牆角。等等!駱夕陽正在走過去的▋|方向確實是出自牆角。等等!駱夕陽正在走過去的▋那不是意念,是確實的話語!
“痛……”魔獸塞里爾正在說話!不是幻覺,駱夕陽看到它本來跟野豬一樣大的體型一點點縮了回去。骨甲倒卷,埋入筋肉,毛皮脫落,血水滲入灰地亂石,樣子好慘……縮到一定程度,比開始的小孩形象是大了一圈,卻比魔獸之態迷你多了。塞里爾身體蜷成一個球,兩隻前肢似乎已經恢復了手的形狀,正抱著頭——沒有面板的覆蓋,紅嫩的肉蠕動在身體四肢上,被雙手擋住的面部,血洞輕輕翕張,那是嘴巴在開口說話。
要習慣要習慣!小女孩臉皺得麻花似的,這種樣子不是見過很多次嗎,可每見一次還是非常討厭……
你是人還是獸?
厭惡這種擺佈生命的事情!
緩緩抬起沉重的腳,駱夕陽走到塞里爾身前。
“你到底是什麼?是人還是獸?”
“這個問題,他是沒法回答的。”一個蒼老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駱夕陽扭頭望去,看不到魔法和特殊的“氣”,只是個普通人。
來者頭髮花白,深刻的皺紋佈滿額頭眼角,沒有蓄鬚,嘴邊幾道重重的豎紋份外顯得老人樣貌悽苦。
是誰?“那這個問題你能回答嗎?”
老人沒有回答,只是踩過一地的碎石斷柱,走到駱夕陽身邊。他彎下腰,伸手去碰那地上的人形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