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現在很無聊但是依舊不適合那樣做，棠還是打算離開。

而還沒等棠離開，她便發現一件事情，那就是坐在她身邊的洛漫天不見了。

對方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棠低著眼眸喝了一口清酒。

對方什麼時候離開的，她居然渾然不知，要是之前對方對自己下手，那麼後果不堪設想，什麼時候她對他越來越沒有防備呢。

明明之前便自我告誡了，可是為什麼會是這樣的走向呢？

為什麼她會將之前說過的話給忘記呢，棠有點不懂自己了。

想到之前洛漫天說的話，她不由暗下眼眸。但是身邊沒有洛漫天之後，一切都感覺無趣幾分，而洛漫天這個能夠打發她時間的人又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最後棠冷漠的看了周圍的人，便起身離開了。

棠雖然沒有驚動任何人，不過棠坐的那個位子那麼的顯眼，被發現提起離開的行為也是早晚的事情。

走在皇宮的後花園之中，棠看著周圍的一花一樹，這裡的一切對於她來說都是熟悉不已的，但是同樣也是陌生的。

她伸手輕輕的拂過夜間盛開的花兒，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憐惜之情，即使對待人她都不曾有過這份溫柔，也許在她眼中人還不如花。

以前做暗衛的時候，皇宮之中的每個地方她都是熟悉的，但是卻不一定觸控過那裡的東西。

很多時候她都是在一邊看著，所以對她來說即熟悉又陌生。

“你怎麼出來了。”冷清的聲音帶著一種淡漠，但是他的聲音卻讓人感覺像流水一般，一縷一縷的流入心房，讓人不由注意起來。

早便注意到身後有人的棠不由轉過身來，看著眼前熟悉的人，並沒有太大的感悟或者情緒波動。

對於不知因何而出現在她身後的季雪沉，棠並沒有給予太大的反應，而相比於之前，棠對季雪沉的態度要冷淡了很多，畢竟他們現在是兩路人。

“你。。。。。。”季雪沉張了一下口，可是最後卻又不知道要說什麼好。明明之前完全不在意，可是現在卻有點在意，而且在意的原因他自己也不明白，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問點什麼。

看見棠走了出來，季雪沉便也跟著出來，連他自己都沒有想明白為什麼，便跟著走了出來。

季雪沉看著棠，他清澈的眼眸之中並沒有因為棠的不同而有所變化，目光之中，帶著一份似乎能洞察世界的感覺。

“謝謝你。”季雪沉沉默許久說道。之前多虧棠給的資料，他才能夠那麼快的早找師傅要他幫助的人，不然可能要他抽出不少煉藥的時間，來找他需要找的人。

“不必，我只是還你恩情。”棠淡淡的說道，她的目光之中帶著一份漠然，其中的疏離明顯不過。

“我欠你一個人情，我會還你的。”聽見棠的話，季雪沉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慚愧，但是隨之便消失不見，他看著棠然後認真的說道，其中代表著什麼，就這樣他一個人知道了。

他終究是欠了她，不過他會還她的，他是這樣想的。

“不必。”棠淡淡說道，並不認為季雪沉還欠她什麼，她也不想和對方有過多的牽扯，即使要做敵人，那麼久你死我活這樣的關係便好了。

而隨之棠的話，季雪沉微微張了下口，可是最後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眼眸之中那份慚愧更加的明顯。

棠自然注意到季雪沉眼眸之中的慚愧，她不明白對方那份慚愧是從何而來，即使因為對季雪沉有著一些瞭解，所以她更加不明白。季雪沉那份慚愧到底是從何而來，難道是那件事嗎？

“我保你活下。”季雪沉看著棠說道。即使此刻棠在朝廷之上佔據著極大的優勢，可是那也是之前的情況，有著季雪沉幫助的紀煬東辰就像如虎添翼一般，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