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楊瑾不容置疑的聲音喝退了幾個還想嘗試的好奇者。楊瑾分開圍攏的人群,讓大家抓緊時間尋找出路,既然洞窟內能夠呼吸暢通無阻,必然有與外面連通的通風口道。雖然最終也沒能弄清楚這詭異的銅鼎到底是什麼用途,又和魔物之間有什麼聯絡,楊瑾覺得還是先將青銅古物放在身邊為好,於是他將青銅古物用力撬下。古物和銅鼎之間牽引著戀戀不捨的引力,發出猶如沮喪嘆息的嗡嗡聲。隨著古銅鑰匙的脫離,銅鼎上的光線脈絡逐漸萎縮消退,鼎內五彩消散,唯有蒸騰的白煙還在鼎中兀自繚繞,證明銅鼎剛才有過短暫的甦醒。
眾人散在洞窟各處,七手八腳地尋找除了石門以外的其他出路。自從由地面下入洞穴,已經過了約有大半天的時間,地面之上應該已經是夜深人靜時分。楊瑾原本沒有料到會耽擱這麼長的時間,更加沒有想到會被困在絕境之內,所以下洞前雖然準備齊全,唯獨忘記了攜帶乾糧和水囊,比起飢腸轆轆,更加難以忍受的是乾渴的喉嚨,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搜尋的速度。
陶素率先發現洞窟中確實有通風口,但是懸在高不可攀的巖壁頂端,難以企及,即便壘起人梯,也無法攀入。從眼下的情況來看,石門的確是洞窟唯一出入口,試想假如真的另有可以穿行的通路,巨型魔物早就用怪力尖爪突破禁錮,巖壁上的溝壑便是它失敗的鐵證。
想到若沿原路返回,必會與成群魔物相遇,所有人無不體乏力虛,鬥志幾近潰散。與魔物正面交鋒,等同自尋死路,即便能夠衝殺過去,肯定傷亡慘重,不禁感到萎靡喪氣。
“孃的,”顧勇口吐粗言穢語,“怕什麼魔物,死在俺刀下的魔物不計其數,俺這就殺將出去,先逮一頭來充飢。”
僅有寥寥數人拉出戰刀,跟隨顧勇做出要拼命的架勢,其餘人等都目光暗淡,愁雲滿面。楊瑾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種狀態下計程車兵去和魔物正面衝突,那和送死沒有區別,焦急地在心中盤算計策。
“三哥!還等什麼?再等就餓死在這裡了!”顧勇指著洞中白骨說。
“對,三哥,殺出去可能還有活路,待在這裡就是死路一條。”陶素權衡輕重下也覺得只能鋌而走險,揮出一拳擊打在擺放銅鼎的高臺上。
楊瑾始終未離高臺,陶素拳頭擊落在高臺上發出的震動傳到他的腳底,初時倒也沒有在意。可是轉念一想,別說陶素,即便是顧勇在酒足飯飽之後全力揮出一拳,也不可能震顫石臺,除非這石臺……是空的!
楊瑾想到此處,胸中重新燃起希望的光芒,高喝一聲:“快在高臺周圍尋找,看是否有機關樞紐!”
高臺一圈不足十丈,容不下近百人同時搜尋,但大家都知道楊瑾素來足智多謀,絕不會下毫無意義的指示,聽到他發出命令,立刻群情高昂,在洞窟中搜尋起來。半個時辰過後,激情再次被無情的失望澆滅。
“三哥,你到底讓我們找什麼啊?”顧勇暴躁地詢問楊瑾。
楊瑾仍舊沒有放棄,徘徊在高臺前細尋端倪,喃喃說道:“高臺中空,裡面必定另有玄機,我要找到開啟的機關。”
“空的?這還不簡單,何須機關?”顧勇上下打量高臺,好像在審視一名挑釁自己的對手,朝楊瑾揮手說道,“三哥讓開,看我撞開這臺子。”
顧勇倒吸一口氣,屏息聚力,繃緊的肌肉上凸起條條青筋,突然暴喝,聲如朝堂洪鐘,蠻牛一般使出渾身力氣,用肩膀向高臺撞去。顧勇身體和高臺之間發出的碰撞聲更加印證了楊瑾的推測,只要不是聾子便能夠聽出高臺內部是空的。可惜的是高臺在顧勇的全力一撞之下,仍舊紋絲不動,反而將顧勇彈了回來。
高臺僅有幾片灰泥塵土落下,楊瑾察覺有異,困惑地招呼人將火把拿過來,湊近高臺後,一起動手將裂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