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哦。”列克回應了一聲,其中帶著些可惜的意味。
這讓埃克斯有些疑惑起來:“怎麼了?”
“你要是當時殺了他的話,憑著這枚戒指,我甚至能夠讓父親在瓦丁斯拉夫大公那裡給你爭取到一個波耶的爵位!”本來只是有些惋惜的列克一想到這,瞬間感到痛心疾首起來。
“那可真的是太可惜了呀埃克斯。”就連拉達哥斯都忍不住說道。
“這不是沒經驗嘛,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埃克斯心裡也有些惋惜,但想想佐安娜又覺得這一切是值得的。
“不過你的這個故事也挺不錯,如果講給大公聽的話,也許他一高興也能把你重用起來。”列克若有所思的說道:“畢竟,在一個帝國執政官的城堡裡,把他羞辱一頓之後還搶走了象徵權力的戒指,這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那我先把它留著?”
“當然……”
這邊正聊著的過程中,爛牙已經做好了準備,他拿著磨得鋥光瓦亮的剝皮刀,氣勢洶洶的穿過人群,站在了綁縛著伽爾忒的木架前。
伽爾忒此時因為服用了大量藥膏的緣故,已經進入了妙不可言的狀態之中,埃克斯對此深有體會,於是他專門走上前去,盯著對方看了一會後才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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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聽見我說話嗎?伽爾忒?”埃克斯仔細的觀察著對方的瞳孔,發現在自己說完話後,它明顯的收縮了一下,便確定自己之前的想法完全正確,於是接著說道:“能聽到我說話就眨眨眼睛,不然一會你就沒機會了。”
果然,在聽到埃克斯的話後,伽爾忒的瞳孔明顯收縮了幾下,似乎是內心中在掙扎著,但又好似無法控制般的想要眨動眼睛。
就跟埃克斯之前的情況一樣,此時藥勁已經上頭了的伽爾忒,就連眼皮的眨動都無法控制了。
看著對方奮力的想要眨眼,但卻只能做到讓眼瞼微微顫抖之後,埃克斯便放心的轉身退開。
“爛牙老哥,請開始你的表演。”
“好哩!”
……
對於伽爾忒來說,這絕對是一種極為恐怖的沉浸式體驗,沒有痛苦,因為他感受不到疼痛,他只能透過跟聽覺差不多的方式,讓大腦訴說著所謂的痛覺。
這是一種極為熟悉的感覺,因為在這一年裡他經歷了無數次。
他曾在無數個夜裡,透過藥物的作用,讓自己“看到”和“聽到”對埃克斯的酷刑。
“多麼似曾相識啊,我記得等到剝完他的皮,還要用他的頭蓋骨當碗使。”
到了最後,伽爾忒接近崩潰的內心反而平靜了下來。
因為他已經分不清現實和虛幻的差別了。
整個過程持續了很久,一直到了中午。
本來被埃克斯趕回長屋的阿萊婭,都忍不住好奇的出現在了圍觀的人群中。
她並不是第一次見到血淋淋的場景了,她的父親被人砍得沒了人形,在奴隸市場裡,也曾見過赴歐頑抗的奴隸,被他們的奴隸販子們打得皮開肉綻,最後像丟垃圾一樣遺棄在奴隸市場外的荒地裡。
任由他們被野狗和食腐鳥分食。
但伽爾忒所遭受到的酷刑,還是讓阿萊婭在視覺上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爛牙老哥的刀功果真是登峰造極,從下往上循序漸進的剝皮過程中,受刑人的腳下竟然連一滴鮮血都未曾滴落。
甚至肌肉表面的一根根血管都纖毫畢現的裸露在外面,沒有受到一絲傷害。
阿萊婭就像圍觀的綠林兄弟一樣,這殘忍的一幕彷彿有著某種魔力,讓人不忍直視的同時卻又根本無法將視線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