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到發揮的話,所帶來的後果很可能的致命的!
所以埃克斯還是耐著性子,讓烏爾柏的妻子仔細的測量了身上各個部位的尺寸。
是的,如果烏爾柏所言不虛的話,他的妻子是整個巴丹尼亞手藝最好的裁縫,沒有之一。
滿意的付了定金,約定第二天上午,定製的內襯布甲,會送到他們下榻的旅館。
想到那件掛在旅店房間木架上的鎧甲,埃克斯心頭不由得一陣激動。
但是,金光閃閃的黃銅鱗片,讓他又發起愁來。
最近花錢如流水,當初和西米爾分贓的那些財產,在來到鄧格拉尼斯後,早就花得所剩無幾了。
在聽赫卡戎說,聖殿的薪酬需要在秋末時才能送到後。
埃克斯突然意識到,除了鍛鍊戰鬥技巧和監視阿耳扎戈斯之外,參加競技大賽的目的似乎又多了一個——賺錢!
凜冽的寒冬,流竄的暴民。
讓貴族們奔波在自己的領地中,盡力保持著應有的威嚴。
帝國皇帝的一招“妙棋”,雖然表面上解決了匪患的問題。
但也促使了北方諸國中的貴族,一致對敵的情緒前所未有的高漲。
同樣在剿匪過程中,更加促使了,各王國娛樂行業的發展。
大量來自帝國邊境的暴民,除去砍掉腦袋的那一部分倒黴蛋。
剩下絕大多數,身體強壯並且桀驁難馴沒有地主肯買的,都被送到了競技場中參加死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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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於狼群經常出沒的北方森林,烏卡利翁高原的山區,才是匪盜們最佳的盤踞之地。
所以,巴丹尼亞邊境就自然而然的,成為了首要的衝突點。
在貴族們的不懈努力之下,小有成效的肅清了一部分暴民,同時也讓這裡產生了規模巨大的奴隸交易。
加上鄧格拉尼斯如今貴族齊聚,使得這裡的競技場,時隔數月之後,又一次回到了曾經的那個日進斗金的喜人場面。
“他們都是帝國人吶……”
看著場中廝殺的角鬥士,埃克斯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津津有味的站在高臺看比賽的老師。
雖然他自己是不可能有什麼代入感了,但身為同胞的赫卡戎,難道不應該感到憤慨嗎。
“他們即使回了帝國,也會被憤怒的帝國元老和貴族們,釘在十字架上。”
赫卡戎激動地盯著場中一名,被逼到了角落,正在殊死反抗的角鬥士,這句話幾乎是想也沒想的就脫口而出。
“也可能只是削去腦袋,堆在某處被野獸分食,這算是幸運的,至少不會像在十字架上那樣痛苦地死去。”
埃克斯默然……
似乎講得很有道理。
無法辯駁。
那名被逼到角落裡的角鬥士,被另一名手持長劍的角鬥士用劍柄擊中了頭部,他的頭盔早就因為之前翻滾躲避攻擊而掉在遠處了。
所以他的腦袋頓時血流如注,這個畫面讓赫卡戎又想起了另外一個場景,接著說道:
“有一種刑法,是用來對付那種罪大惡極的兇徒而創造的,聽說是處以鞭刑之後,再打破犯人的腦袋,然後關在一個細長的只夠人站著的籠子裡。”
看到那個頭破血流的角鬥士倒下,赫卡戎回過頭來看著埃克斯。
“白天的時候就會有很多的蒼蠅圍著傷口轉,犯人卻因為手腳被束縛著無法驅趕,而最恐怖的是晚上,那時候將會有許多奇奇怪怪不知名的飛蟲,鋪天蓋地的蜂擁而來……”
聽到這,埃克斯不由得打了個哆嗦,他從沒想到,面前的這個鐵憨憨竟然還是個重口味患者。
“下一輪該你上場了,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