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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半邊身子呢。

誰知她話音剛落,聶謹言竟然真的沒起來,反而微微地張開了口,等著她呢。

這一瞬間,溫小婉覺得黑線竄了滿頭……

溫小婉一小匙粥送過去,聶謹言張開的嘴,配合著。一匙含進去還不足夠,似乎要把小匙一起吞下去——因著聶謹言的牙齒咬著,溫小婉怎麼也抽不回來湯匙。

溫小婉不敢用力抽,正奇怪著,卻聽聶謹言含糊地說:“笨啊,喂粥要這樣喂才有味道,”

聶謹言出手極準地拿掉溫小婉手裡端著的粥,穩穩地扔出去,那裝著雞粥的碗就落到不遠處的桌面上了。

就在溫小婉愣神的那一瞬間,躺在床上的聶謹言忽然翻身起來,重重地把溫小婉壓了下去,還帶著雞粥香氣的唇齒,瞬間覆蓋住了溫小婉櫻紅的口。

託聶謹言的福,唇舌交纏間,不想吃宵夜的溫小婉,也吃到了十幾顆鬆軟的米粒還有小半口雞湯。

☆、082各宮算計

一張床上;滾了這麼久的床單;被聶大爺壓得越發有些哀怨的溫小婉,內心黑暗地想著:聶謹言當年是得多麼瞭解他自己,哪怕只有十歲稚齡,卻也深深知道,他這個人這輩子不可能做受的咩!

所以倌館什麼的;聶謹言這種性格;帶著一身百折不屈的傲骨,進去以後;估計著兩年都活不到,絕不可能像在宮裡似的,混得如此出人頭地;做鬼見愁做了近二十年。

——身殘志堅;也要化身為攻。溫小婉要挑大拇指了。

由著這口粥下去,剩下的那碗粥直到第二天天亮,都穩穩地坐在桌面上,默默地記錄了溫小婉被聶大爺撲倒的三個大回合以及五個小回合。

越是與聶謹言久了,溫小婉越是覺出聶謹言這人,他對谷欠望的要求,很低很低,無論是情谷欠還是權利慾,他都沒有強烈的喜好與追求。也許正是因為這一點,才能使得他走到今天的位置。

這也是溫小婉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地在床上總結出來的,她覺得她被聶謹言沒收的擀麵杖,這輩子是沒有出頭之日、用武之地了。若說聶謹言對那事有多麼狂熱的愛好,那絕對是冤枉聶謹言了。

聶謹言對死死把她緊緊摟在懷裡,又吻又摸,遠遠比對上她,更有興趣。這可能跟聶謹言的身體有些關係,但溫小婉以為大部分原因卻不在這裡。

聶謹言對於身體有著近乎天生的膜拜,這混蛋恨不得一宿都把她箍到懷裡,用長腿壓著她的小短腿,勾著她睡到渾身發麻。

對此,溫小婉堅決反對,但她實在沒有辦法阻擋聶謹言對她身體的迷戀,那是一種深陷在沙漠裡,幾近飢渴至死的人,見到一汪清泉的驚喜與狂熱。

溫小婉從他那雙比別人都顯得漆黑的眼裡,看到了兩團雄雄燃燒著的火。

她看著看著,也就被隨之一起燃燒,避免不了第二天早上整個身體又酸又麻了。

這嚴重影響她第二天一整日的正常生活活動——日上三竿,猶為離床,終於在她的身上森森地體現出來了。這在宮裡,簡直要不得啊。

等她過去永孝宮正堂,陪著嘉妃娘娘說話時,嘉妃娘娘連下午茶都用過一盞了。

溫小婉非常感嘆,她的宮內生活實在是太墮落了。白天和晚上過得同樣兇殘。

聶謹言卻對她這樣的作息,表示鼓勵以及讚賞——他把溫小婉帶進宮來,本來也不是讓溫小婉跟著他遭罪,過戰戰兢兢的生活的。看著溫小婉這般安逸、隨性,才是他想要的。

宮裡有人過得舒服,有人就會不舒服。

在慈寧宮薄太后,這幾天分外不舒服的時候,她的親侄女棲鳳宮裡的皇后小薄氏,也格外的不舒服。

皇后小薄氏身邊的嬤嬤,是奶過她的乳嬤嬤,在她大婚嫁給當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