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婉在聶謹言的懷裡,輕緩地翻了半個身,把正面面向聶謹言,小巧的身子,全都縮到聶謹言的臂灣下,親親聶謹言的胸肋。
聶謹言在溫小婉翻身的時候,就已經醒了。
這幾年來,生活雖安逸起來,他和溫小婉也在外面置了府,過起他們自己的小日子,但多年磨鍊出來的警覺,他從未感丟棄。
這身邊是睡得溫小婉,若是在他獨睡之時,有別人敢在他躺在床上的時候,靠近他,他早就一掌飛過去,要了那人的命了。
在溫小婉溫柔的目光注視裡,聶謹言裝睡裝得心安理得,這麼多年的夫妻做下來,在他的心中,還彷彿如最開始在一起時的那般甜蜜——在對方一個眼神掃過來,臉紅心跳耳尖冒出滾熱的滋味。
一開始,聶謹言裝睡,溫小婉並沒有發現,直到她幾番撩拔,聶謹言的身體泛出暖暖的熱度,她猜聶謹言是醒了。
既然人醒了,溫小婉更加無所顧忌了,她靈活的手指,在聶謹言的身體各種遊蕩,一會兒捅捅這裡,一會兒捅捅那裡,還會在某個地方站住,畫起圓圈。
後來覺得畫圓圈什麼的,可能太沒有情趣了,她兩隻手指並上,在聶謹言的胸口那裡跳起芭蕾舞了。
那癢癢的滋味,瞬間傳遍全身,又從全身各處傳回那裡,聶謹言終於有些忍不住了,一把摁住了溫小婉的手,“小壞蛋!”
“人家才不壞呢,人家在給相公你舒緩筋骨,”
溫小婉說著,身子如蛇一般,纏到了聶謹言的身上,在聶謹言睜開那雙狹長內斂的墨眸時,溫小婉已經翻身跨到聶謹言的腰處了。
溫小婉的屁股落下來時,只是虛坐,她是一天之計在於晨,拉著她家相公晨練的,可不想給她家相公清腸。
溫小婉坐在上方,低垂著頭俯視著躺在下面的聶謹言,抬起手指快速地撫過聶謹言的眼角,那裡輕微的只有幾道幹紋,還有幾天,這人就三十五歲了,他們在一起,那麼多年、那麼好。
第一個吻落下時,正好在聶謹言的左胸,重重的一下,然後延著那裡,一路順下去,順到了聶謹言的腹部,又把平坦的小腹以及支出一些卻弧度優美的髖骨吻個遍。
聶謹言被溫小婉吻得身體隨之顫顫而抖,喉間發出抑制不住的低鳴,直到溫小婉竟把頭臉埋進他的雙腿之間。
“不……不要……,那……那裡髒……”
他話已說晚,溫小婉已經叼起他那一處,還一邊晃悠著小腦袋,一邊和他說:“髒…髒什麼髒,我……我相公……相公哪裡都乾淨……”
因含著東西,口齒有些不清,連著‘乾淨’說出來,都有一點像‘剛晶’了。
這些年,雖都隨著溫小婉胡鬧,聶謹言那稀薄的麵皮,變得厚實了些,卻還是被溫小婉這‘含情脈脈’的動作,侍候得周身粉紅。
“你……你只管享受就好了,”溫小婉吐出來,剛才含著的那端,衝著聶謹言扯扯嘴角,“為妻賢良淑德,今天早上定然好好侍候相公你。”
說完,也不等聶謹言反應,她又重新把那物含在嘴裡,刺激得聶謹言周身發顫。
溫小婉的手指,還碰觸到那物下面的殘端,延著那道並不美妙的傷疤,一路撫了上去。
指腹摩擦那處,帶來的酥麻,尤勝別處,聶謹言從胸腔深處,發出一聲低吼,像藏匿森林深處的百獸之王,好似隨時可以竄下山來。
溫小婉靈巧的舌頭,勾著嘴裡含著的那物,纏成了詭異的角度,雖目力不能及,但身體感受得到的美好,遠遠是用語言無法形容的。
聶謹言再也無法任由溫小婉侍候下去,他覺得他的身體已經處在於爆炸的邊緣。
這丫頭這些年來,越發像個妖精了,連自己這種……,哎,都能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