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日漸情深,他這才算看到了活著的光亮,卻沒想到自家的案子,反而越查越黑,越查越見不到底了。
三王案,他經多年努力,剛查透亮,這又出來一個小燕妃的事來,他早就知道他們聶家,當初不過是給皇權做了炮灰。
他以一己之力翻案,是為著謹行,是為著成全聶家在晉安國幾世承下來的忠義,也是為著父母九泉之下含笑。
若是隻他自己,他什麼都可以不顧,早反出晉安國,恨不得親眼看到這個國家毀掉,才能澆息埋藏在他心中多年的怨恨。
“相公,你怎麼了?”
溫小婉順著聶謹言的側身,爬到聶謹言的正身,趴俯到聶謹言的胸口,雙腿也纏到聶謹言那雙長腿上。
她的雙手扒著聶謹言的沉沉素面,有些呼吸急喘,頗擔憂地看著聶謹言。
她可不想她的相公因著這多年的積鬱,真得了什麼憂鬱症之類的,那就要命。
“沒,”聶謹言眨了眨眼睛,“我會暗中留意的,婉兒,讓你跟著我一起受苦了。”
溫小婉特別不愛聽這話,她伸手狠狠捏到聶謹言胸口淡粉色的突起上,“說什麼受苦,我是你娘子,我不陪你,你難道要找別人嗎?你要是敢始亂終棄,我就再給你來一刀。”
溫小婉說得出做得出,還做了一個手起刀落的動作,聶謹言只是笑笑,仰起頭來,悶到溫小婉綿柔的雙胸間,“不用你動手,我自己來。”
溫小婉被聶謹言呵到她雙胸間的熱氣,鬧得混身都跟著癢起來,咯咯地笑著,連帶著口申口今了一聲,纏在聶謹言雙腿上的小腿,細緩地摩擦起來。
聶謹言緊緻的腰腹,被她摩擦得緊緊繃起,抬離了身下的床,繃出一條優美的弧線來。
“親親我,”
溫小婉輕輕地閉上眼睛,嘟起豐潤似熟透草莓的唇,往前湊了湊,聶謹言哪裡能抵抗得了這種誘惑,紅著耳尖把薄唇貼到溫小婉的唇肉上。
溫小婉的雙臂順著聶謹言的前胸,繞到聶謹言微微抬起的脖頸後面,左右手的指頭扣到一起,扣成一個緊緊的結。
隨著溫小婉的雙手扣在一起,她與聶謹言緊緊挨著的身子,也膩纏得快成一個人了,帳子裡升騰起的熱度,像是可以把兩個人融化了成一攤水和著一攤泥了。
第二天一早,溫小婉醒來的時候,聶謹言已經不在身邊了。聶謹言昨天晚上就與她說過,聶謹言今天要陪著龍駿,去乾清宮面聖的。好像是請婚假吧。
等著溫小婉從床上爬起來,外面又是日上三竿了。
溫小婉換了一身桃白色鏽銀邊的襦裙和同色系鑲銀鼠毛邊的高領襖子,鴉羽似的頭髮,只閒閒地挽了一個髻,用瑪瑙做杆、粉寶石雕花的桃花樣簪子,斜插了上去。
坐在銅鏡處,她自己瞧了銅鏡裡的自己好一會兒,泛著質感的鏡光裡,那人巧笑嫣然,人面桃花,與頭上斜插著的那朵粉寶石雕的桃花一樣,正是豔麗枝頭。
溫小婉以前從來不覺得自己這張臉有多好,可這段時間,竟是怎麼看怎麼順眼,難道這是被愛情滋潤出來的?
溫小婉覺得自己蘇到花痴了,還是花她自己,這不好,她應該花聶謹言才對,不,應該讓聶謹言永遠一直地花她才是正道。
早飯和午飯是並在一起吃的,溫小婉對吃的東西,講究不多。只要好吃,她沒有忌口的,都能吃下去。
等著吃飯喝足,拍拍肚子,溫小婉這才想起來,該去給她的義母靖王妃請安去了。
結果她這裡剛準備出門,侍候她的小丫頭就帶來了靖王夫婦一大早,就雙雙去了怡親王府,連著提親過禮,連著去商量著世子大婚的日子和具體章程了。
據說靖王妃做事手起刀落,連著證婚人都請好了,正是桑起桑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