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圖?”
東銘沒有立即回答她,而是先學著保姆的樣子,哄著寶寶入睡。還好,初生的寶寶大都是吃飽了就睡,很快地,寶寶就被他哄睡了。看著睡著的兒子,他忽然有點自豪地扭頭對愛妻說道:“若希,我真發覺我有當奶爸的潛質。”
若希笑了笑,隨即又斂回了笑容,拿著杏眸瞅著他,等著他回答她剛才的問題。
他的計劃需要她配合,霍東銘根本就不打算瞞她。
扭身,走回到床前坐下,他先是親暱又憐愛地親吻一下她的額,被她推開了,嬌嗔著:“我剛剛流了不少汗,別親。”
霍東銘低低地笑了兩聲,突然摟起她的頭,就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若希推了他幾下,沒有推開,只得承受他深深的一吻。
一吻之後,他才正兒八經地說著:“江雪最近總盯著我們。”
江雪?
她還想怎麼折騰?
若希滿臉都是問號。
公公的經濟被封了,沒有辦法再給江雪生活費了,而且公公對江雪似乎也開始反感死心了,現在一有空都是往婆婆的美容院跑,想著幫婆婆的忙,老是哄著婆婆,盡力想去挽回屬於他們的婚姻,哪怕千瘡百孔了,他意識到錯誤,意識到家庭的重要了,他也想盡最大的努力去彌補。
霍東愷離家數月了,更沒有給江雪錢,江雪現在的生活應該是挺拮据的吧,還有能力折騰嗎?
若希又看看那個棉娃娃,忽然明白過來,臉上有了一絲緊張,問著:“你懷疑江雪要對我們的寶寶下手?”
霍東銘點頭。
“她敢?”若希臉上立即浮起了狠意,一副老母雞護著小雞的樣子,低沉地說著:“誰要是敢動我兒子一根毛髮,我跟他沒完沒了。”
“有我在,沒有人可以傷得了我們兒子的一根毛髮的。”
霍東銘趕緊安撫著她。
“你保證?”
“我保證!要不,我也不會弄一個棉娃娃來了。”
若希又看一眼那個棉娃娃,忽然她記起了霍東銘說過,他還在等著江雪自己撞上來,當時她沒有細想,現在她能想明白了。霍東銘一連串的打擊報復只不過是前戲,那是為了逼瘋江雪,讓江雪在怨恨加深的時候鋌而走險,走上犯罪道路,這樣霍東銘就可以趁機把她送進監獄裡去,一個人發怒,怒從心起,膽向邊生,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一旦犯罪,必是重罪,江雪年紀不輕了,就算是坐幾年牢都夠她受的了。
“你想明白了吧?”霍東銘把她從床上摟扶起來,讓她躺在他的懷裡,聞到她身上散發著奶香味,他的眸子不自覺地沉了沉,不過現在他的*必須忍著,要等到她身體完全恢復才行。
“明白了。”
“嗯。”若希點了點頭,“你是在逼她犯罪。”
“她要是有良知的人,任我怎麼逼,她都不會犯罪。我最想的其實是撕了她!”霍東銘狠狠地說著。
對江雪的恨有多深可以看出來。
江雪要是有自知之明,就會一直安於現狀,而不是多年來都在挑戰他母親的地位,不會老在父親的耳邊吹著枕邊風,讓父親嚴重地偏袒她,更不會挑撥、教唆霍東愷搶奪家產,要不是他從多年前就開始設下此報復大計,把霍東愷的心拉攏過來了,現在霍東愷早就變成了和江雪一樣貪得無厭,心思不純的人了。
現在看在霍東愷的份上,他可以饒她不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再有,他那點在經濟上的打擊報復,要是一般人,或許還能醒悟過來,靠著自己的能力自力更生,畢竟他並沒有封殺她,她要是自己養活自己,還是可以的,可她沒有,她就是依賴著霍家過生活。並且心存報復,想著反擊,或許江雪認為他們霍家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