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申武點了點頭,道:“我也這麼覺得,籠子裡出來的面大,就是不知道是誰找過來的!”
程子衣好奇問:“萬大哥,籠子裡出來的是什麼意思?”
萬申武解釋道:“我們一般都把打黑拳叫籠子裡的,黑市拳賽,又叫鐵籠格鬥,一般沒有什麼限制,也沒有規則,只要能把對手打到就算是贏,更血腥一點,只有活著的那個才算是勝者!”
程子衣眉頭皺了皺,這些東西對她來說,感覺是很遙遠的東西,如果不是認識了崔山鷹,或許這些東西一生都不會接觸到。
崔山鷹閃過對方橫掃,抓到機會,身子微縮,腳下踏,人彈了出去,對方掃腿過後空擋,下身勁竭,上身拳頭把空擋給補上,想要用拳頭把崔山鷹逼退。
身上有傷,崔山鷹不會跟他纏鬥,找到機會近身,直接下了很手。
腳下蛇形步,步到拳開,胳膊輪圓了勁,由上而下,劈的不是黑狼身子,是他的胳膊。
勁到如實鋼!
碰到黑狼的胳膊,只聽‘咚’的一生脆響。
崔山鷹皺眉,胳膊也有東西,不過崔山鷹人沒停,腳下小雞腿步子,剛才一個蛇形已經振開了對方的防線,雖然不至於廢了對方胳膊,就算隔著東西,對方的手也不會多好受。
踩了中線,近身再打,就如同剝了衣服的美女面對硬漢,想怎麼蹂躪就怎麼蹂躪。
近身崩拳是半步,拳勁透進去,人就給崩飛了。
但是崔山鷹沒給他飛的機會,反腳橫著步子追上,握著他黑靴子子,甩手就是一個鞭手,啪悶響,抽在了對方大腿根上。
彎腰一閃,崔山鷹到了黑狼的身下,架了炮架,朝著對方背後後腎就想來上一下。
說的慢,其實動作就在眨眼間,武館裡除了魚頭,萬申武少數幾個人能看的清楚,別人覺得也就是一晃眼。
最後,崔山鷹那記炮拳,沒打出去。這拳頭要真打出去,對方的腎就壞了,下半輩子日日尿血受折磨,除非換腎。
崔山鷹起了仁心,心裡嘆了口氣,架著的炮架的手,輪手把對方給甩了出去!
廢一條腿,已經夠了!
嘭!
黑狼摔在地上,滾了兩下。
“夠狠,不愧是江湖中人人傳的崔山鷹,果然了得。”黑色臉色難看,伸手摸著被崔山鷹剛才甩手抽到的地方,慢慢從地上爬起來,勉強難看笑著道。
崔山鷹站在那裡,盯著他,沒言語!
“狗屁啊,這小子剛才放你了一馬,他那記炮拳要是下去,你現在早尿血了,還有心情讓你說屁話!”劉四喜冷哼了聲,說道。
萬申武一愣,扭頭看了劉四喜一眼。劉四喜歪頭瞪著眼睛道:“你小子看我幹個毛,難道我說錯了?”
萬申武笑著搖說:“沒錯,四喜哥你說的對,崔山鷹這小子就是矯情,都動手了,還留什麼仁心嗎,弄的跟假情假意似得,人家也不見得領他的情!”
劉四喜點頭:“就是啊!”
黑狼沒管兩人的話,眼睛只看著崔山鷹,冷笑著道:“我踢你徒弟一腳,你廢我一條腿,這師傅做的還算合格!”
崔山鷹這才道:“剛才那一下是給你個教訓,讓你記著,如何做人,功夫你有別人也有,你能打別人,別人就能打你。情分是自己留的,路是自己選的,怨不了人!”
“我這條腿,還,還有救嗎?”黑狼臉上沒有了剛才那份灑脫,輕聲問。
“廢了!”崔山鷹沉默了會,說了兩個字。
黑狼臉色變了變,最後又笑了笑,道:“廢了就廢了吧,你崔山鷹厲害,不過,今天我能來,明天就是別人,好自為之吧。”說完,轉身對擋在門口的魚頭道:“開門,爺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