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不會也塌了吧?”白啟超坐下以後,道。
蘇紅梅白他了眼,回了句:“烏鴉嘴!”
哪怕食堂裡環境也不好,可至少比外面強,大家身上的衣服都是溼的,黏在身上不是很舒服,但也沒辦法,現在可沒有乾淨的衣服給你換,就這個條件,受得了,受不了都要忍著,沒地方說理去。
崔山鷹抬頭看了看房頂,苦笑著道:“會不會塌得看老天爺的心情。要真塌了,咱們以後沒準連吃飯的地方都沒有了呢!”
“這鬼地方真**摳門,就不能蓋結實點的房子嗎?”白啟超不滿嘟囔著。花這麼多錢進來,睡的地方比狗差,吃的東西連豬都不如,真是名副其實的花錢買罪受啊。
“別埋怨了,這地方就這鳥樣,誰也沒八抬大轎非要請你來。”蘇紅梅笑著說:“不過這樣也挺好的,說不定明天的三營爭霸可以往後拖拖了呢!”
不知道為什麼,崔山鷹總覺得心裡有些壓抑,像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是因為外面天氣原因,還是因為別的?
心有所感,必有所應。
崔山鷹不迷信,卻對一些感應很敏銳,老爺子說當武道修煉到一定的境界,內在和外在或多或少的會產生那麼一些聯絡。
“有心事?”蘇紅梅望著崔山鷹好奇問。
崔山鷹搖了搖頭,笑著說:“樹欲靜而風不止,今天這樣的大雨,到是個好天氣。”
白啟超沒明白崔山鷹的意思,翻了個白眼,忍不住道:“這麼大的雨,還是個好天氣?”
“沒錯,殺人的好天氣!”崔山鷹笑著輕聲回了句。
白啟超愣了下,眨了眨眼睛疑惑問:“殺誰啊?”
崔山鷹攤了攤手,笑著說:“誰知道呢,或許是殺我,或許是殺別人,你有仇人嗎?有就要加些小心了,或許你的仇人也在籌備著,準備要趁著今天大雨滅掉你呢!”
“靠!”白啟超罵了聲:“說的怪嚇人的!”
蘇紅梅看了崔山鷹一眼,沒說話,也沒反駁崔山鷹。話裡的意思,她能理解,有些東西她也想到了。
“黑手應該不會那麼做吧?”
崔山鷹笑著說:“既然能三營合到一起,進行三營爭霸,那還有什麼是不會的呢?錢能通神,咱們是隻一枚棋子,終歸還是利益最重要的!”
蘇紅梅苦笑了笑,低聲說:“那就聽天由命吧!”
該來的總歸要來,既然沒辦法,那就等著好了。
“你們兩個又打什麼啞謎呢?”白啟超聽不懂崔山鷹和蘇紅梅在聊什麼。
崔山鷹笑著岔開話題問:“沒說什麼,今天這樣,食堂裡還有午飯吃嗎?身上怪冷的!”
要是再讓人餓著肚子,那這一天更難熬了。
“應該有吧,我叫人去問問!”白啟超轉頭朝一個手下小弟招呼了聲,小弟屁顛屁顛跑過去問中午吃啥了。
崔山鷹靠在牆上,一牆之隔的外面,大雨嘩啦啦的,聽的異常清晰,儘量把熱量留在體內,讓寒冷入侵不到身體裡面來。
但是時間長了,別說是人,怕是連神仙都抵擋不住吧。
嘆了口氣,這樣可不行。
崔山鷹站起來,活動了活動手腳,白啟超和蘇紅梅兩人都在看著他,不知道這傢伙想要幹嘛。
“站會兒樁,太冷,有些難受!”
崔山鷹咧嘴笑了笑。然後不在管別人的目光,走到角落裡,腳下分陰陽,單重後腿虛前腿,上手抬,下手按,頭頂懸,神內斂,站了個三體式。幾天沒站樁,感覺骨頭都有些癢了,十幾年養成的習慣,不是說改就能改的。
“形意拳,有些門道!”白啟超看著站樁的崔山鷹,朝蘇紅梅笑了笑輕聲說了句。
蘇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