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是不是在算計著你,那就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了。
芳姐只能老老實實的坐到了周濤身邊的椅子上。
“聽說最近會所裡的很多服務員都跳槽了?”周海眯著眼睛笑呵呵著問。
芳姐心裡一緊,不過臉上卻沒表現出什麼來,點頭說:“嗯,是走了幾個。”
周海眯著眼睛說:“被人挖走的,還是自己走的?”
“有幾個老人,都在咱們這裡做了好幾年的人了,這女人過了三十歲,回去就難嫁了,這幾個女人跟我相處的也不都錯,過來跟我說想要回老家,找個男人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我心軟了,也就沒忍心攔著。”芳姐解釋了下,周海問起的‘服務員’,在帝王會所裡都兼職特殊服務的女人,說白了就是‘黃’,像會所這種地方,來的百分之九十的都是男人,自然不會少了女人的存在。
“小芳,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這麼大的事情,怎麼能不跟我們兄弟商量商量就私自做決定呢,咱們帝王會所是別人想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的地方嗎?”周濤臉色一變,陰森道。
周海反而揮了揮手,笑著說:“這樣啊,小芳做的也沒錯,既然是跟了咱們好幾年的老人了,跟你關係又不錯,走也就走了吧!”
稍微停頓了下,又道:“不過咱們帝王這邊也不能少了人,客人過來玩老是沒新鮮貨色也不行,這樣吧,小芳你多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從哪裡挖點姿色好的貨色回來,或者從鄉下招點人手過來也行,這些服務員都歸你管著,五個點的分成也不算少了,好好做,大家都是自己人,你又跟了我們這麼多年,我們兄弟肯定不能給你虧吃的!”
芳姐點了點頭,她其實也想離開帝王,離開周家兄弟,可這話她不敢開口,她自己都清楚,知道了周家兩兄弟太多的事情,他們根本不會讓自己走的,哪怕明面上答應了,說不定出了這個門,晚上就叫人扔進了鬥狗群裡給生撕了。
周海對自己的御下之道,還是比較自負的,對於怎麼管理下屬,怎麼管理手下,他鑽研過很多這方面的書籍,也請教過很多這方面的‘大師’,得出經驗,想要人唯命是從,你就必須要有兩手,一手棒,一手棗,打一棒子給個甜棗。
除此之外,還要時不時的殺雞儆猴一下,只有讓人怕你,那別人才不會違揹你的旨意。
周海不相信芳姐會背叛自己,或者說,他相信芳姐不敢背叛自己。芳姐每年賺的錢也不少,在帝王會所裡不說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那也是相當有面子,上下里外都吃的開的人物。
但是這一切,周海都覺得是自己給的,他能給對方這些,就能從對方身上拿走。
芳姐放帝王會所裡幾個小姐回老家,只是個小事,可事先沒告訴周海,周海就要敲打敲打,正如周濤說的,周家兄弟的帝王會所,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帝王會所裡雖然分成很嚴重,但是一個月下來,哪怕是最普通的‘服務員’一個月也能賺上幾萬,紅的,身材好,漂亮招人喜歡的,一個月賺十幾萬,幾十萬的也不稀奇。
能在帝王幹幾年的女人,走出去到哪裡都是個小富婆。當然,賺的多,花的也多。在帝王會所混了幾年的女人,絕大多數也都沾惹上了很多毛病,其中很多人都沾上了毒癮,這也是周家兄弟控制人的一些手段。
就算如此,周家兄弟也不樂意放這些女人走,雖然給帝王賺了錢,可要培養一個懂事會察言觀色的女人,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周家兄弟,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紅臉,也是慣用的招數,芳姐早就習慣了。她剛來帝王的時候,比現在還慘,被周家兄弟更是折磨的半個月沒下過床。
這麼多年來,有些東西依然歷歷在目,芳姐從來沒有忘記過。
“行了,這裡沒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