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從早到晚。人家是個女人,顯然是不會當君子的。
“秦老師,剛才對您的冒犯,實屬不該,山鷹給您道歉。”崔山鷹正色的說完,低頭給秦小欣鞠了一躬。剛才動手動腳,只是一種心裡戰術,因為不想輸,不得已而為之,卻不是崔山鷹真對秦小欣有什麼非分之想。
秦小欣看著崔山鷹道:“摸了我一把,難道給我鞠了個躬就能算完啦?哪有這好的事兒呀。”
完不完崔山鷹說了不算,但是他可以決定要不要給對方道歉,秦小欣不欠崔山鷹的,同樣崔山鷹也不欠她秦小欣的。
秦小欣眼珠子轉了轉,問:“咱們的‘私人恩怨’暫時先放到一邊,接下來你該不會接著再逃課了吧?”
“應該不會了吧!”崔山鷹摸了摸鼻子,這個還真沒準,所以他不敢打保票,只能說盡量做到。
“應該不會?”秦小欣一拍桌子,瞪著眼睛說:“請了兩個月的假還不夠?還應該不會了,這學期你要是再敢請假,誰來說情都不好使,你啊,就給我捲鋪蓋滾蛋,往後別在來了。這裡是學校,是育人成才受人知識的地方,不是你想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的地方。”
崔山鷹聽著怎麼感覺這麼彆扭呢?合著秦老師您也知道這是育人成才,受人知識的校園啊,那你剛才說的話,怎麼那麼不講理,沒下線呢?
“閉嘴,我說話,你就給我聽著,不樂意就退學。”秦小欣生氣罵道。
“……”崔山鷹暗地裡翻了翻白眼,自己說話了嗎?
剛才還想栽贓陷害自己呢,轉頭就拍著桌子,教育起人來了,這算不算是道貌岸然?
“滾吧,記住了,這學期再逃一天課,往後就不用在這裡讀書了,自己退學。”秦小欣揮了揮手,示意崔山鷹可以滾蛋了。
崔山鷹從辦公室裡出來,腦袋裡還有點沒明白過味兒來,苦笑著搖了搖頭,今天這叫什麼事情啊。秦小欣,秦魔女,自己這個新輔導員,還真不按常理出牌,夠怪的。
等崔山鷹從辦公室裡出去以後,秦小欣快步走到門口,把辦公室的門從裡面上了鎖。
臉上刷下的紅了,人也有些不自然,剛才崔山鷹在這裡的時候,她差點就忍不住要露餡。
剛才被崔山鷹‘欺負’,秦小欣遠遠沒有表面這麼平靜,她身體敏感的程度,也遠超出崔山鷹的想像。
不過,哪怕就算是崔山鷹在這裡,也絕對不會往這方面想。兩人的想法,壓根就不在一條平行線上。
秦小欣在辦公室裡換了身衣服,才又把門從裡面開啟,臉上的紅潤已經散了,整個人又恢復了原來的表情。走到辦公桌前,並沒有急著坐下去,而是拿了幾塊紙巾,在椅子上擦拭了幾下,不知想到了什麼,臉上又禁不住一紅,然後才又從新坐下去。
“崔山鷹!”
這個名字秦小欣算是徹底記住了,咬牙切齒的嘟囔著:“你以為姐姐我的便宜是那麼好佔的?新仇舊恨,這賬往後咱們一筆筆的算。”
今天沒把崔山鷹折騰了,反而到讓那小子稀裡糊塗佔了自己便宜,真算得上賠了夫人又折兵,像秦小欣這麼自負的人,這口氣肯定是壓不下去的。
秦小欣自從當了輔導員以後,覺得自己的下線已經提升了很多,不過,對於崔山鷹,往後這個‘下線‘可以在往下降降。
她到也不想把崔山鷹從學院裡趕出去,不管在哪,有幾個對手,才不會讓人覺得寂寞嗎。
一般的學生,還真不配做她的對手,不過這個叫崔山鷹的學生,到算是個另類。
辦公室裡,崔山鷹和輔導員秦小欣之間發生了什麼,只有兩人自己知道。
崔山鷹離開系主樓,假也算消了,按說下午他可以照常去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