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銳利的眼睛一挑,鄙夷的看著她們就像在看一群蒼蠅“誰帶的頭?”
女子們早已嚇得沒了聲音,此刻更是大氣不敢出,那個士兵越發的不耐煩一腳踢翻了食盆“老子在問你們話,都啞巴了!一群賤貨果然是欠收拾!”
“是……是她!”
突然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在蘇沫的身上,她愣了片刻嘿嘿的笑了,仍舊一副心智不全的模樣。
☆、金蟬脫殼
一道道目光看的蘇沫心裡冒火,然而她什麼都不能做!什麼也做不成!
士兵一看是這個傻子,更加覺得晦氣,毫不憐惜的一把抓住了蘇沫的胳膊,就把她拖了出來,蘇沫一個激靈頓時大哭,眼淚混在臉上越發覺得滑稽。
可惜現在沒有人笑的出來,女人們自顧不暇,只希望那個士兵就此作罷才好,男人們更是沒什麼同情心,反而惹的他們心緒越發煩躁。
女人最有利的武器——眼淚,然並卵!
好在士兵把她拽到了一筐衣服面前,大爺似的吩咐她必須洗完,也不管她這個‘傻子’是不是聽得懂就大搖大擺的走了!
蘇沫頓時鬆了口氣,還好只是洗衣服。
她知道這些女子白天就負責給他們這些大軍洗衣,晚上再負責陪睡,只一兩個得寵的能免那麼一兩天,她因為大軍現在去打仗了再加上有傷,倒是沒有幹過這個,現在倒是補上了。
等等……衣服?!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她正想著去哪裡弄套男裝,畢竟女裝在沙漠裡行走很危險,這就送上門來了!
顧不得其他,蘇沫轉身從帳篷裡拿了個水壺,也不理會那些女子或歉疚或疑惑的目光,徑直的就往溪邊去。
離她們帳篷不遠處就有條河,蘇沫笨拙的抱著一大筐衣服往河邊去,慢吞吞的洗著,從陽光落下到月亮升起,大約半個小時就有一對人馬巡邏。
本想著等在瞭解清楚再行動,可蘇沫又害怕大軍突然回來,這地方多呆一分鐘都要命,還是早走早安心。
軍隊剛剛過去,她立馬解開了自己的衣衫,扔進了河裡,左手拿著挑好的軍裝,右手拿著水壺,一腳踢翻了衣筐,咬牙跳進了河裡。
明天這個時候,他們就應該發現她這個‘失足’落水的人了吧?
月光如銀,照的湖面波光粼粼,‘噗通’一陣聲響,攪了半池春水,隊伍最後的小兵似乎聽見什麼聲響猛地回頭,靜靜地湖面一輪圓月水中映,似黑非明的環境裡連聲蟲聲都沒。
小兵摸了摸腦袋,暗暗想著自己定是欠休息出現了幻覺,轉身立馬追上了隊伍。
“呼,凍死了凍死了!”
聲起,水破,頭現,人哆嗦!
邊塞的天氣最是無常,中午熱的能蛻人一層皮,夜晚能凍掉半條命,蘇沫也不知道自己遊了多久,只一雙手腳完全無力她怕抽筋這才立即露頭。
出軍營是一定的,就是不知道通的是哪裡?
‘阿嚏’,她無奈的揉了揉鼻子,正好洗了個涼水澡,快速的穿上衣服,又把水壺灌滿,也不管是沿著哪個方向,女子硬著頭皮就大步的向前走著。
同一時間,漠中一群人面面相覷,其中一個軍將焦急的湊近了另一個看似頭領的身旁。
“將軍,暗河馬上就到了,怎麼不走了?”
“哦,是嗎?”
男子聲音沙啞,在寂寥的沙漠中越發顯得深邃,只是嘲諷的語氣讓軍將原就略黑的臉更增深色。
“左將軍這是不相信在下!”
“我們沿著這條路走了多久,再走都到揉冉的地界了,你叫我怎麼相信你!”
“你……”
眼看兩大將軍就要打起來,身後計程車兵面面相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