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可以不讓來人發現謝以珩的存在。
「你安全了給我一個私信。」她頓了頓,補了一句玩笑話,「說不定我還能撐到那時候呢。」
氣氛似乎瞬間輕鬆了不少,謝以珩嘴角勾起:「好。」
「小心。」
「你也是。」
話音落下的剎那,兩人間的距離漸遠。
朝晚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收斂了所有的情緒,呼吸刻意地加重,手扶上身邊的樹。
還時不時停下來叉腰大口地喘氣。
身後的腳步聲愈漸清晰。
謝以珩離開後一分鐘不到,她只感覺到一個影子一晃。
緊接著一個人出現在她的面前。
朝晚抬頭去看他的名字。
海厄拉克。
竟然是海厄拉克親自追了過來。
不過也對,這麼重要的名單,而虛空又不適合露面,出馬的只有他了。
一分鐘整的時候,海厄拉克微懸浮在空中,腳不沾地,問朝晚:「就是你?」
她一時間沒答話,而是盯著他的腳和地面的距離半秒鐘,有點沒搞懂這種能力是哪來的。
晃過神後,她對上他的視線,雙手抱在胸前,狀似不經意地退後了兩步,一臉疑惑:「什麼?」
就是害怕加不懂你在說什麼。
海厄拉克斂眉,冷笑一聲:「還裝?鬼鬼祟祟地帶著斗篷讓我看不出你是誰,肯定是你!」
他抬手,一道聖光朝朝晚奔去。
在黑夜裡顯得特別的明亮。
朝晚下意識地朝旁邊滾了一滾,起身,動作迅速而麻利。
一言不合就動手可還行。
她抬頭就看見離地的那人一臉我就猜到的表情:「你看你躲得那麼快,別裝了。」
但是朝晚覺得她還可以掙扎一下。
她身子微躬,生氣地看向他,但同時全身上下又寫滿了戒備:「明明是你不講理,莫名其妙就攻過來。」
海厄拉克也不想多和她廢話:「把你抓起來了就知道了。」
說著還抬手撐住下巴,頭微揚俯視面前的這個人類,好像在看一個不堪一擊的廢物:「你說,是拿你來試藥呢?還是把你變成虛空呢?」
朝晚:……
她瞄了眼時間,謝以珩離開了兩分鐘。
她也不裝了,暫時改變策略:「那你總得讓我死個瞑目吧?」
「哦?」海厄拉克有點訝異於她的變臉,也覺得有點好笑,像是見到了個小丑。
不過對於她的請求他還是很樂意答應的,這就像是上帝在施捨憐憫:「我自然可以告訴你了。你是不是很好奇為什麼我這麼快就追過來了?」
看到那人糯糯地點頭,海厄拉克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不可一世的感覺:「雖然克洛底這個卑鄙的小人,利用了連維大人對他的感情,趁我們信任他的時候把我們給設計了,偷走了我們的機密,但是也不看看我們是誰。他那點藥效能維持多久,我很快就掙脫了束縛……」
趁著他在長篇大論,朝晚檢視了下自己的包裡。
爆劑,迷霧藥劑,虛弱藥劑,劇毒藥劑,冰凍藥劑。
後面三種應該對海厄拉克沒什麼作用。
前面兩種或許能阻擋他一下。
但是她現在用不了回城,似乎阻擋他一會並沒有什麼用。
朝晚最後把視線鎖定在虛弱藥劑上。
虛弱藥劑:服用後使人虛弱,全屬性降低
如果賭一把,自己吃下去,藥劑能生效,而且抗不住海厄拉克的隨手一擊。
看來還是要找個辦法激怒他。
「可是現在克洛底已經被我殺了,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