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而姐姐的慘死都沒有讓王紹洋他們受到應有的懲罰,還不是因為伍少宏是jǐng察?而伍少宏的叔叔又是市中級法院的副院長?
經過怨孽海的煉化,張秋生現在已經沒有一點恨意。但道理還是這個道理,它不因執念的消失而改變。如果能帶著前世記憶去投胎重生,首要的事情就是一定要讓自己強大。我不欺負別人,別人也休想欺負我。可是我為什麼要投胎做人呢?在陽間是過rì子,yīn間不也照樣過rì子?我從此不再抓別的鬼吞噬了,別的鬼也休想吃我。就這樣挺好,何必投胎!
張道函雖然不知道秋生心裡的具體想法,但小朋友對陽世沒有一點留念還是可以看出來的。用心如死灰來形容現在的張秋生那是一點都不為過。也只能慢慢開導了,這事急不得。
既然決定留下來,這兒的情況就要弄清楚。張秋生問:“您還沒
說城主怎樣給鬼兵發工資呢。還有,您說這些店鋪的房子都是店主自家的。那這兒可以隨便造房子嗎?新來的鬼肯定都弱小,是不是都要被吃或被抓?那枉死城不是沒新鬼補充來源了嗎?”嗯,這孩子是真的打算在枉死城住下了。張道函一時沒想出開導的辦法,對這個提問還得好好回答。不能造成我在糊弄他的印象,否則以後說話他都不信了。張道函說:“城主無需發工資,或者只發很少一點吧。枉死城裡有很多勢力強大的派別。每一個派別裡都有牛逼的人物坐鎮。這些牛逼人物城主也奈何不得。他們大多在陽間有香火供奉,甚至受萬人膜拜。你要想在這兒住下來,記住這些派別就非常重要。知道了枉死城裡有眾多派別,那麼對這兒的一切疑問就都迎刃而解。
鬼兵就是各個派別支出來當差的。鬼兵的花銷也由這些派別出。能不能隨便造房子我不知道。但沒有大實力的鬼壓根造不出來房子。剛才說了,這兒的一切都是要yīn靈之氣來製造。沒有強勁的實力,別說造房子就是一粒花生米也造不出來。
憑你的實力造房子當然足足有餘。可是造出來之後你得能守住,不要讓別人搶了去。憑你的實力還真沒人能打得過你,可架不住他們人多啊。你再麼厲害,又能打得了幾個?
這些商鋪說是商家自己的,實際上都是各個派別的。裡面的掌櫃實際上是支派來的而已,就像現代陽間組織人事部門任命一樣。各派別勢均力敵,誰也別打誰的主意。
至於新來的鬼會不會被吃被抓?糊塗鬼肯定要被吃被抓了。聰明的一來就要投靠某個派別,背靠大樹好乘涼。你要想待這兒不走,也要投靠某個派別。”
投靠某個派別?張秋生雖然白痴了,但並沒傻。監獄是個大學校,他生前有近一半時間在監獄度過,一些基本法律知識還是懂一點的。最起碼他知道權利與義務相一致原則。投靠了某個派別,這個派別給你提供了庇護,那你就要為這個派別做出一定貢獻。用俗話說就是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張秋生試著問道:“那如果我投靠了某個派別,他們需要我做什麼呢?”張道函仰望星空。哦,不對,這兒沒星空。他只是仰臉向上,長吐了一口氣,說:“像你這樣的,肯定不會讓你去守城門。至於具體要你幹什麼?誰能想得到呢!各派那些牛人的腦袋本就異於常人,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異想天開叫你去做那匪夷所思的怪事?如果你一不小心投靠的那個派別的老大或老二,哪怕是老八老九反正在派別中很有地位的一個人是金兀朮。金兀朮叫你把岳飛給殺了,你殺不殺?”
張秋生倒吸一口冷氣。這,這,這也太可怕了吧?他結結巴巴的問:“嶽,嶽,那個武穆王嶽爺,嶽爺也在這兒?”張道函不負責任的說:“我也不知道。這兒這麼大,這麼神秘,我也無法調查。反正這兒牛人多的數不清。像岳飛這樣的人,他是屈死的,死後肯定要上這兒。雖然陽間尊他為神,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