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撐著跑這兒來鬧事?
這也是府右街後來越來越火的原因之一,做買賣最怕的一是城管,二是混混鬧事。城管那時還沒有成立。少了混混鬧事,這買賣也好做了許多不是?
媽媽白天就要秋然隨她回姚河市,秋然沒答應。說她跟爺爺nǎinǎi過的好好的,幹嘛要走。她捨不得爺爺nǎinǎi,捨不得弟弟,捨不得鄰居。她是麒林市人,她就待在這兒,哪都不去。媽媽問秋然上了大學怎麼辦。她說上大學也是麟林人,放假還要回這兒來,跟別的在外地學習工作的人一樣。媽媽聽她這麼說,就把這事放下了沒往深裡說。
經過晚上這一出,媽媽再次要秋然隨她回姚河市。這次態度非常堅決,說要是秋然不隨她回去,她就想辦法調麒林來,反正她不放心。同時也下定決心,回去與丈夫攤牌。母親的反應就不管了,不能因為聽母親的話而讓女兒時刻處於危險之中。
秋然也急了,叫了一聲:“媽——,你也不想想,你調來麒林市有什麼用?你又打不過那些流氓,況且你也不能時時在我身邊。那些流氓都被秋生打怕了,不敢欺負我了。你看吧,今天八個流氓,有五個坐那兒沒動。為什麼呀,這五個流氓就是那天欺負我的,被秋生打怕了不敢動手。再說了,我自己不也在學功夫嗎?還有,麒林市治安好的很,就這麼幾個流氓,全讓您碰上了。”
媽媽不理秋然辯解的話,摸著女兒的臉說:“我女兒是越來越漂亮了。唉,誰家養女兒不巴望她漂亮?自古紅顏多薄命啦,太漂亮了惹事啊。秋生是男孩,媽媽倒放心得下。可你太讓人不放心了。媽媽這回不管了,十五年前媽就對不住你,現在媽一定要時刻把你放身邊,就是沒什麼事我也落個放心。”
秋然對媽媽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幾乎是用央求的口氣對媽媽說:“媽,我沒你說的那麼漂亮。只是不小心才遇上這幾個流氓,他們是閒得無聊,不管碰見什麼樣的女孩都這樣。哪能每次都讓我碰上了。媽,您就放心吧。”張秋然無論怎麼說,無奈她媽決心已下,不是她隨媽走,就是她媽隨她來。
第二天一早,秋然媽也隨著孩子們一起到他們經常練武的場地。一大幫男孩女孩熱火朝天的練武,她在一旁看著心中著實歡喜。不管武練的怎麼樣,能這樣勤奮就讓她歡喜。秋然姐弟天剛矇矇亮就悄悄起來,練內功她不知道,要是知道可能更歡喜。
吃過早飯秋然媽就回姚河市去了,她要去和丈夫攤牌。秋然也沒她辦法。
張秋生送走阿姨就去了古玩街,今天要把鐲子和玉佩賣了,明天就到了和陸克謙約定的rì子。雖然心裡很是糾結,但他不是那種拿不起放不下的人。這房子一定要買下,過不了多久就要升值。現在還是窮人一個,生存才是王道。房子買下再租出去,租金管一家人生活沒問題,以後說不定也是進一步發展的基地。
慢慢在古玩街逛蕩,也沒什麼事他不著急。因他這幾天都在這兒逛,許多擺攤的販子都認識他。有人打招呼他也停下來與其聊幾句,或看看攤上的貨物。走著走著突然發現胡斌也在這裡擺攤,再向胡斌身後掃一眼,果然狼不離狽王紹洋和李衛軍也在。
姐姐馬上要走了,雖然捨不得,但覺得這對姐姐來說是好事。雖然將王紹洋一夥打怕,但不能保證他們不暗算姐姐,現在沒什麼好擔心了。張秋生在胡斌攤子前盤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