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剛才把裡面的水倒了幹麼?”你就不知道留一口給我們喝?劉萍說:“水留瓶裡時間長了容易生水垢。”
眾法院同志忙著在門上刷糨糊貼封條。劉萍靠在欄杆上打電話:“吳煙啊,下課了?好吧,這是廢話。法院的同志在封門,挺好玩的。不過來看看?”
不去了,下一節是體育課,走不開。劉萍就奇怪了:“體育課更好走開啊。”
體育老師想了個新招,練齊步走、正步走。劉萍更奇怪了:“齊步走、正步走?那與你請假也沒關係啊。何況你與秀英都是班長。”
別提班長,再提班長我跟你急。別說班長,體育課天王老子也不敢請假。你知道是誰在負責麼?張、秋、生!也不知他是怎麼蠱惑體育老師的,指定他當這個cāo步的負責人。不僅我們班,高三一班也是他當負責人。我哥都被他整得差不多要哭。
也不僅高三一,高二三、高二四都是他。華寒舟與韓冠陽他們一開始是串通李滿屯與孫不武將這傢伙殺了。後來不知怎麼著,這四個人與那傢伙倒連成一氣,都當上了cāo正步負責人,連我哥、宋念仁都給他們拉去了。
整個高中部被他們搞得烏煙瘴氣,他們還不滿足,現在正向初中部擴充套件。體育老師笑得嘴都合不攏。他們在一中得不到施展的雄才大略,跑二十一中來竟然遇到幾個與他們志同道合的禍害。現在是大展拳腳,誓把二十一中變成兵營。
張秋生這傢伙正憋著壞要扣我與秀英的點呢。我們的點要是比他少,今後在公司說話就沒他有分量。
哎,劉姐,你看這樣好不好?我與秀英乾脆就讓他將點扣完算了,然後由他當好年華的董事長。你看怎麼樣?
劉萍一哆嗦,手中電話差點掉地下,趕緊說:“啊別,我還想多活幾年。我有點好奇哈,你們班是有點可扣,那些沒公司的班級他怎麼整啊?”
嘿嘿,嘻嘻。他不知怎麼與老季談好了,給全校同學畫了個大燒餅。但是呢,表現不好的就扣分。待燒餅熱了的時候,誰分少就得少吃一口。要是分被扣光了呢,那就別人吃燒餅時,他在一旁看著流口水。
劉萍想起一事,問道:“那個晚會呢?不搞了?”這個張秋生不會搗亂吧?
嗯,這個,張秋生不反對不參與。我們找了梁老師與然然姐,他總算同意幫助策劃。這已經到了他的極限,對他不能有更多要求了。
“你們不能讓他負責這個晚會嗎?憑這小子的折騰勁,這個晚會應當很令人期待吔。”劉萍打算誘騙小姑娘。張秋生的做法表面看起來是折騰人,實際上這是一種管理方式。嗯,一時想不清許多,以後再研究。
不行,班會及股東會議上都通不過。同學們都反對張秋生擔任任何專案的負責人。
劉萍又不明白了:“那cāo正步怎麼讓他負責了?”
cāo正步是教學內容,由體育老師直接指定,沒得學生自主。搞晚會是公司的事,必須全體股東討論選舉。
嘿嘿,小小的中學竟然搞得這麼複雜,學習與公司分得這樣清。劉萍既好笑又感慨。又一次感嘆自己年紀大了,不然也去二十一中上學,一定很好玩。
法院同志已將這層樓的門戶都貼上了封條。現在上三樓去貼。劉萍一邊與吳煙煲電話,一邊跟著上三樓。法院人手多工作效率很高,十分鐘的下課時間結束,吳煙結束通話電話去cāo正步時,三層的小樓所有門戶都被貼上了封條。
外地法院只將前面大樓的門窗以及旁邊圍牆的大門貼了封條,這個小樓卻動都沒動。本地法院工作很認真很負責,將整個小樓的每一扇門都貼上了封條。
劉萍對這樣的工作態度還不滿意,覺得還有進一步提高的必要。她對那些正準備往外走的法院同志說:“你們光貼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