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票價吧。
胡斌媽可不知道老公肚子裡在拿她做買賣,見這人只嘆氣不說核心內容。說不得上前一步,抱住這人的胳膊在自己胸前搖晃,嘴裡嬌聲嬌氣地說:“大哥,你說咩,咋就其一其二了?”
老胡差點要閉過氣去,老婆什麼時候跟自己這樣撒過嬌?這樣溫柔過?這樣軟語相求過?老婆要自己做事,從來都是直來直去的命令。今天算虧大發了!好吧,我忍,就當是票價漲了!兩害相較取其輕,相比老婆被人吃豆腐,這叫魂更可怕。
中年婦女的胸脯雖然沒有少女的美感,但勝在大而柔軟擦在胳膊上很是舒坦。
同樣是中年男人的這人悠然想像,這要是夏天多好?單衣薄衫的可以得到更多的快感。可惜現在雖然已是chūn天,但天氣卻依舊寒冷,這叫魂的女人穿得太多了。剛才要是以天機不可洩露,將她叫到一個空調房間的話?
當然違法亂紀的事不能幹,她身邊那大馬臉老公也饒不了我。可是自然而然地脫去外面的棉襖是可能的,誰也說不出個不對。雖然她裡面還有毛衣,但總比隔著棉襖的感覺要jīng準的多。
胡思亂想歸胡思亂想,這人誠信經商,收了錢就按時交貨:“妹子啊,叫魂呢,就是小孩的魂兒丟了,家裡大人去把他叫回來。是吧?
正規的做法是要弄清小孩的魂兒在哪裡丟的,然後從那裡開始,沿著他經過的路線不斷的叫名字,一直叫到家門口,再大叫三聲進去,將門關好,再在門頭繫上紅繩掛上照妖鏡,這就算齊活。你兒子的魂是在醫院丟的麼?”
胡斌媽不知道兒子的魂是在哪兒丟的,但可以肯定不是在醫院。胡斌媽抱著這人胳膊貼得更緊地搖晃,不是搖晃胳膊而是搖晃她自己,一邊搖晃一邊軟聲細語地問:“在哪兒叫不都一樣麼,怎麼就壞菜了?”
第四百零八章 你家住南天門隔壁?
三個女生笑了一會,張秋然說:“你們看,男生們做這事大家都覺得好笑。一中男生肯定不服,他們肯定要報仇。但即使報仇,也大不了找我們打一架。
可是你們想想,如果女排賽時,吳煙你同樣也這麼禍害那個孫妙因,情況會怎樣?恐怕就不是打架能解決了吧?你們家大人可能要去孫妙因家賠禮道歉。然後呢,不用孫妙因家來報仇,你們兩個要不被家裡抓回去閉關才怪!”
吳煙與李秀英不吱聲了,她們知道這是實情。僅僅閉關了事那還是輕的,肯定還要罰跪、背祖訓,最後才是閉關。吳煙不服氣地踢了牆壁一腳,說:“這社會真不公平!”
張秋然嘆了口氣,說:“其實吧,社會還是很公平的。現在是和平時代,不太容易看出來。要是戰爭爆發,參軍上前線的絕大多數可都是男人。
什麼國家、民族,什麼領土、主權等等對於很多男人來說都太大太空洞。很多男人可都是實實在在地為了女人與孩子而拿起槍去拋頭顱灑熱血。
即使是和平時期,社會對男人的要求也比對女人要嚴格。你們可以去那些停產倒閉的工廠去調查瞭解一下。一個家庭如果女人下崗而男人沒下崗,這個女人可以心安理得的待在家裡。
這個女人是個好女人的話,在家做做家務帶帶孩子。如果是個懶女人,她不做家務專門打麻將,人們也不會說她什麼,大不了有點輕微的鄙視。
如果一個家庭男人下崗女人沒下崗,這個男人在家頭都抬不起來。他自己就會感到自卑,他要是不積極去找工作人們就會說他是吃軟飯的,是遊手好閒好吃懶做的二流子。
當然我對這個社會了解也不深刻。但是在我家,爺爺nǎinǎi對張秋生的要求就比對我要嚴格的多。我在家只是做飯洗衣就行了。而張秋生才多大?和你們同年吧?我家所有對外的事都是他出頭。
即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