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妙因全身乏力的靠在主席臺的牆壁上。心裡在對吳煙說話,幹嘛呢,你這個死妮子,不就是玩玩嘛,何必這麼認真?再說了,我這也是被學校逼的。當然,華寒舟他們也逼的狠。我有什麼辦法?
孫妙因哪知道吳煙純粹是要發洩,她中午受委屈了。吳煙也知道自己錯了,但就是覺得委屈。她需要發洩,這場比賽恰恰給她提供了這種機會。
吳煙也坐在自己隊的板凳上休息。忽然看見同學們紛紛讓座,原來是梁司琪來了。吳煙立即跳上看臺,大叫一聲:“梁老師——”然後就撲在梁司琪懷裡哭起來。
球場上正打的熱火朝天,主力吳煙卻躲在老師懷裡哭。二十一中的同學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別的學校或其他觀眾不知道啊,這場景太詭異了。
梁司琪一邊拍著吳煙的後背,一邊掏紙巾給她擦眼淚。吳煙在老師懷裡說:“梁老師,我錯了。”梁司琪卻拍著吳煙後背說:“沒什麼錯,女生無理也佔三分。何況張秋生與宋念仁本來就欠打。”
梁司琪的寬容讓吳煙哭的更厲害了。現在的哭不是委屈而是感動。李秀英與林玲也撲過來。三個女生一齊抱老師,放聲大哭。旁邊的人羨慕嫉妒啊。學生們羨慕這三個女生有這樣的好老師,老師們嫉妒梁司琪有這樣的好學生。
尤其是對面看臺上的一中學生。他們現在看到了準備調到他們學校,卻被校領導拒絕的老師。就憑這老師的長相氣質,就讓一中學生將校領導罵的狗血淋頭。
男排這邊打的就相當艱苦了,雙方都非常頑強的在拼搏。二十一中因為報名排球的普通男生太少,所以吳痕的四個跟班加錢不喜、李滿倉全上。剛開始一中這邊還是有點輕視二十一中。他們渴望與吳痕交鋒,可惜排球名單上沒有吳痕的名字。他們也看出孫不滾真氣可以外放了,擔心自己的跟班們頂不住。所以華寒舟親自上了場,心想這樣就差不多了。
可是他們想錯了。這是球賽,不是打架。球賽有球賽的規則。你是修行人又怎麼了?你扣的球是重,但孫不滾能接住就行。重要的是,他們的技戰術不如二十一中。
男排與女排不同。女排就那麼一兩個主力是特殊人。而這場男排全是特殊人。所以這場比賽是一場真正的集團戰。
二十一中的隊員在場內積極跑動、傳球、扣球、攔網,跑步、跨步、滑步、交叉步,背傳、側傳、跳傳,單人攔網,雙人攔網,三人攔網。時間差、空間差,正面扣球、勾手扣球等等等等。奇招百出眼花繚亂。
這次比賽實行的是老排球規則。十五分為一局,三局兩勝,發球方得分,接發球方只能奪回發球權。替補隊員的規定也沒那麼嚴格。一比一平時,第三局就是決勝局了。
一中方連韓冠陽也上了場。一中的三個修真者,學著二十一那樣,每人後面跟著四個跟班。這三個修真者的班頭也全部上場。這已經是最強的陣容了。
這一局雙方打的異常艱苦。擊球時都將內力附著在皮球上,那排球簡直比大石頭還硬。僅這一局就打破五個皮球。事後有管事的追究排球的採購人,懷疑他是不是買了假冒偽劣產品。
比分二十一比二十一平時,二十一中發球。一中接過球,韓冠陽扣球,二十一中這邊雙人攔網。韓冠陽跳起咬著牙重重一擊,可惜手過網犯規,二十一中得一分。現在是二十二比二十一,二十一中領先一分。
這個問題還是在於一中這邊對排球規則不熟悉。平時他們的教練也教過的。只是這些修真者太高傲,根本不把普通人放眼裡。他們只是看看書,對比賽規則瞭解了一下就以為行了。規則這個東西非得平時練習時注意,現教現學是不行,因為規則要形成一種比賽習慣。不是僅僅知道就行。
第二百七十九章 女排決賽
二丫正蹲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