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嘯東也從駕駛座上下來,躬著腰說:“秋生,請務必賞光。”他已經聽二孫子說了,市委書記的兒子,大路信用社的大股東。最重要的他是趙行長的鐵哥們,他說話趙行長一般是聽得進去的。所以張秋生一定要巴結好。
不去,今晚有人請客,張秋生說:“同學請的,熱鬧。”一般情況下,張秋生是喜歡熱鬧的。
二孫子三句話不離本行,極其無恥地說:“高嘯東老婆很漂亮的,是個大美女,今晚陪我們喝酒。”
張秋生看看高嘯東,這傢伙面色不改並承認:“我老婆已經在酒店裡等著了。孩子已經送奶奶那兒。今晚隨便玩到什麼時候都行。”
張秋生再看看興奮難耐的二孫子說:“你不怕老趙打?老趙的拳頭可硬得很,一拳打碎鵝卵石肯定沒問題,他可是特種兵出身。”
二孫子嚇得脖子一縮。他是真怕打。去年暑假,他與董昊調---戲胡斌媽。就當著眾多練腰鼓的大媽面,兩個小夥子對一箇中年婦女動手動腳。董昊在胡斌媽臉上摸了一把,二孫子捏著她胸部不放。
胡斌媽不是什麼貞潔烈女,但也要看什麼人才給。胡斌媽潑辣是眾所周知,朝著這兩個小屁孩破口大罵。
胡斌媽越罵,二孫子與董昊這兩個賤男卻越覺得有意思,調-戲得就越來勁。旁邊的大媽上來拉,哪拉得過小夥子?有人就打電話給老胡。
老胡騎著一輛摩托火急火燎地趕來。見一個小夥子抓著老婆的頭髮,一手在她胸前亂摸,嘴裡還銀笑著說:“快,叫老公,叫親親小老公,快叫啊!”
另一個小夥子則更乾脆地掀起老婆裙子,另一手伸進去亂掏摸。
老胡怒髮衝冠,眼角都要出血,大吼一聲抓住兩個小夥子,將他們腦袋撞在一起。然後就瘋狂的揍,用拳打用腳踢。此時的老胡手上沒刀,否則定要殺了這兩個雜碎。
打完,老胡帶著老婆走了。二孫子打電話給尹天壽。老胡還沒到家就被警察逮著帶到沿河分局。
雖然是企業幹部,但老胡畢竟是副處級。尹天壽也不敢過分對待他。將他們夫妻分開,分別關在留置室裡。尹天壽想著,先關兩個小時。然後逼他們賠償損失,醫藥費、誤工費、營養費、精神損失費等等都要賠全了,這樣才可以向桂省長交待。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尹天壽正在思考要不要給老胡處以拘留。然後又為到底是拘留五天,還是三天兩天等等拿不定主意。荊長庚來了。
荊長庚衝尹天壽問道:“你是這兒的主要負責人?請問你叫什麼,任何職務?”
荊長庚隨便這麼一站,便淵停嶽峙不怒自威,巨大的壓力讓尹天壽喘不過氣來。
畢竟是警察,也不是輕易服壓的。尹天壽回答完自己的姓名職務,然後就反問荊長庚是何許人也。
“荊長庚,交通局的。”惜字如金,說完還是盯著尹天壽。怒氣越來越大,壓力越來越強。
尹天壽知道荊長庚是來撈老胡夫妻的。但是,有這麼撈人的麼?一句好話都不說,甚至連一句普通的話都不說的麼?尹天壽硬著頭皮:“你們交通系統的胡長有行兇打人,公共場所尋釁滋事,已經觸犯了治安管理條例!我們正在研究如何處理。”
哦,你的意思是,老婆被牛--氓侮--辱卻打不得?荊長庚說:“那行,待會我也找幾個人,去將你老婆也侮-辱幾下。你不能採取任何行動,否則請你去市局自首。你要是不採取行動,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