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率先說了出來,作為一個比她小了不少的弟弟,給作為自己唯一至親之人的姐姐拜年是應該做的一件事情,所以許貝在第一時間做了,即使這說出來的話不是許寶喜歡聽的,但恰恰也不是許寶不喜歡聽的,因為充其量她現在的年紀只有到小小的十一週歲,在今天大年初一的情況下。
在許寶的印象之中,她外婆家的拜年不是這樣的,外婆那邊的年味兒比較重,一般拜年的情況的話,基本上都是在大年初一之前每家每戶地進行拜訪,吃百家飯,也算是對於來年的一種一種期待,希望大家都能夠過得舒爽,不要有任何的口舌出現。
“姐!給我紅包……”
再怎麼說,他們也算是在孝期,雖然過年,雖然有新婚可以衝散那些白事的悲哀,但是到底,他們不能夠穿得太過於喜慶,雖然這根本表現不了什麼,但有的時候只會是想要給人一個心理的安慰而已,嚴格說起來只是要給自己一個小小的安慰。
“給你吧。”許寶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掏出一個銅板,將其穿在了一條紅線上就送到了許貝的面前。“來,把頭低下,我給你帶上!”真是個財迷的傢伙,大早上的就在這裡向她要紅包要喜慶。可是除了在這個地方,許寶覺得自己也只是一個小孩子,只是現在已經沒有人給她紅包了。
心中想過,忍不住就在腦子裡面轉過一個念頭。那可不可以到大義哥那邊去搜刮一個紅包呢?
許寶想著這些的時候,心中忍不住就是一陣激動,手上用的勁少許大了一點,要不是許貝在那邊高聲呼救,還不知道許貝會不會被她給勒壞掉,而且,最為主要的一點是,許寶不知道有沒有意識到,在她手下進行著蹂躪的不是一塊豆腐,而是一顆頭,一個人。
“姐夫!紅包!”掙開許寶的束縛,許貝一下子就衝了恭敬義的身邊,由於一時間剎車不靈,一下子就衝進了他的懷裡,雙手圈抱著他的兩條腿。在許貝的這些印襯之下,許寶頓時覺得,恭敬義顯得很高,從自己的角度上判斷起來應該有一米七五的樣子。
“大義哥,你可不能夠厚此薄彼啊!”許寶笑著,眼睛眯得完全就像一條小縫似的,心中一激動吧,就把一個文縐縐的詞語“厚此薄彼”都冒了出來。恭敬義顯然也被這詞語稍稍打了個愣。“我之前本身就學過一點字,所以就翻看了大義哥你書房裡面的一些書……這詞語什麼的都是從你的書上學來的。”許寶瞧著恭敬義認真思考的樣子,心裡忍不住就咯噔了兩下又是猶豫了一下,旋即在心中做了一番準備之後便將自己組織的話語給說了出來。
“我姐夫又沒有說什麼……”許貝自始至終都抱著恭敬義的大腿,一點都沒有放開他的意思,一邊看看許寶,一邊看看恭敬義,他忍不住就搶著說道,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幫誰說話,但是這樣一句話之後基本上就將那個敏感的話題給轉移了出去。“姐,你不要跟我搶姐夫給的紅包,咱爹說了,嫁了人就是大人了!”
沒等許貝將話給說完,許寶很不客氣地就甩起袖子,在他的腦袋上敲了一下,“就你財迷,有本事別認我這個姐!”他是忘了還是不知道?恭敬義的錢可都是交給自己來收藏著的!所謂說男主外女主內,雖然這不是所有人家的處事方式,但是在恭敬義這個地方的確是這樣的,而許寶自然也是很樂意接受,但是當然了,恭敬義並沒有說什麼一定要她待在家裡之類的話,所以她現在還是時刻跟著他們一起行動。
“呵呵……”恭敬義看了看許寶,只能夠稍稍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寶兒啊,你的腳還傷著,好好休息休息去吧。”
本來腳上已經忘記的疼痛,被恭敬義這樣一提醒出來,又開始了疼痛,許寶很是怨念地瞧了一眼他,卻沒有得到人家絲毫的回應,就好像那些完全就是恭敬義的不經意間反應一樣。
恭敬義推擋在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