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回去好好的問問你那城守父親,知不知道我諸葛玲莜是什麼人?”玲莜原本是想耍耍她,但是這個女人太過白痴,讓她沒有心情再繼續玩下去,她就不信,她那個城守父親會沒有聽過自己的名字,這個城鎮可是兩國資訊最通達的地方。
“你以為你是誰啊?本小姐的父親為什麼要認的你,既然你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本小姐對你不客氣了!”阮清韻回過神,聽到玲莜的話,頓時氣結,傲慢的對著她說完,就對著身後拿著刀的十幾個僕人說道:“給本小姐抓住他們!”
“是!”那些人一聽到阮清韻的吩咐,都拿起刀叫喊著衝了上去,頓時客棧便亂做一團,原本還在一旁看著熱鬧的人,趕緊找地方躲避,就怕一不小心,遭了池魚之殃!
一時間,客棧內只聽的傳出,桌椅壞掉的‘劈啪’聲,杯碗酒罈碎掉的‘乒乓’聲,還有人摔在地上發出的‘劈彭’聲和‘啊啊’的慘叫聲。
客棧外也圍了不少看熱鬧的人,剛開始還都為玲莜等人捏了一把汗,可隨著那寫阮清韻帶來的家僕,一個一個的倒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後,圍觀的人不禁也心情激昂起來,這個阮清韻雖然不至於說是這薩耶城的一霸,但是也讓一些人恨得牙癢癢,但是礙於她的身份,個個都是敢怒不敢言,如今見她吃癟,當然是打心底裡高興,都在心裡暗暗的說著活該!
“阮小姐,還要再打嗎?還想繼續的話,本小姐不介意繼續奉陪!”玲莜一直就坐在那張凳子上沒有動過,動手的是赫連熙和紫豐晟,當最後一個人被赫連熙直接從客棧的大門扔出去後,看著面前一臉菜色的阮清韻,語調輕鬆的問著她。
“你,你等著,本小姐不會救這麼算了的!”阮清韻其實心裡害怕極了,但是還是逞強的對著玲莜放著狠話。
“換一句新鮮的行嗎?這句已經說過了,如果阮小姐實在想不到新鮮的詞,本小姐大方的交你幾句!”玲莜起身,慢慢的走進她,看著她不斷顫抖著的雙腿和緊咬著的雙唇,走到她面前定定的看著她。
“你,你要,要幹什麼?”阮清韻看著她沒有一絲情緒的眼眸,突然汗毛直立,背脊上竄過一絲冷意,往後退了兩步,卻發現自己已經退到了櫃檯邊,已經不能再退,看著她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己,聲音顫抖的說道。
“不幹什麼?就是交阮小姐幾句威脅人的新鮮詞!”玲莜突然伸手一把握住她纖細的脖子,媚笑如絲的看著她驚恐的神情,低頭附在她的耳邊,用只有她才能聽到的聲音對她說道:“記住,要威脅人也要有真本事,如果再讓本小姐看到你,就擰斷你這漂亮的脖子!”玲莜說完,手臂一甩,就那麼把她甩了出去。
“啊!”
“小姐!”被斬斷手指的丫鬟剛剛醒來就看見這一幕,聽著她的驚叫聲,顧不得自己疼痛難忍還在留著血的手指,朝著飛往門口的阮清韻撲了過去,剛剛好給她做了人肉墊子,因為衝力狠狠的撞在了客棧的門扉上,‘噗;的吐出一口鮮血,又暈了過去。
“小姐,小姐,您沒事吧?”另一個丫鬟這時才反應過來,急急的來到已經,臉上已經失了血色的阮清韻身邊,吃力的扶起她,看著旁邊一個個不是捂著自己的頭,就是捂著自己肚子的那些家僕,對著他們吼道:“還不快扶小姐回去!”
“走,快走!”那些人撿起自己的刀,來到阮清韻身邊,扶起她還有暈迷的那個丫鬟,急急的逃出了客棧。
圍觀的人見找麻煩的人走了,也都各自散了,客棧內只剩下玲莜幾人還有哭喪著一張臉的客棧掌櫃,看著被砸的面目全非的大堂,欲哭無淚的和店小二開始收拾起來,砸壞的東西他也只能自認倒黴,誰讓他們中的誰,他都惹不起,對於諸葛玲莜的名字,他又怎麼會沒有聽過,前一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