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沒什麼娛樂方式,大傢伙為了省燈油,早早便吃了晚食。這天剛擦黑,多數人都在廊下嘮嗑、乘涼呢。
正說著話,忽然聽到外面傳來鑼鼓聲,四周的鄰居都好奇得很,紛紛跑過去瞧。沒一會兒,趙家百貨坊那邊的街上就擠滿了人。
臺上的表演方式較為新穎,再加上趙啟年扮起女人來有模有樣,還放得開,立刻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就見臺上,趙啟年扮的女人朝著張晉扮的姜長盛跟前湊,又是拋媚眼,又是撒嬌耍賴的,把大傢伙逗得哈哈大笑,看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這場表演算是成了。
一個時辰的表演眨眼就過去了,做旁白活計的姜廣青走上搭起來的簡易舞臺,跟大夥說這臺戲會連著演三天,明天想看的還能來。
第二天,這事兒就在城裡傳開了。果不其然,連著演了三天後,趙家百貨坊又恢復了往日的熱鬧勁兒。
這天,馬茗茗拿到了芳霏給鋪子的裝修法子,裡頭有一樓的單間洗浴、置物間,二樓的麻將室、棋牌室,還搭了戲臺,三樓是獨立按摩室和休息室。
馬茗茗壓根沒聽過這些新鮮詞,芳霏就把寫的詳細說明仔仔細細解釋了一遍,又把畫的麻將、紙牌模樣拿出來介紹,說麻將能用木頭雕刻,紙牌用硬點的紙張定做印刷,要是嫌麻煩,手工畫也行,同時還講了玩法規則。
說道此處,芳霏眼珠一轉,說道:“馬姐姐,你先把麻將和紙牌做出來,咱們自個兒先玩上幾回,就熟悉了。我敢打包票,那些富太太們指定喜歡得緊。”
馬茗茗說:“我單是聽你講這規則,就覺著有意思得很了。”
馬茗茗得了這些主意,臉上滿是期待的笑意,帶著春桃回去了。
雖說平日裡她不大在縣城裡拋頭露面,可怎麼說也是馬同知家的女兒。
想當年,她跟著身為縣令的父親在這縣城裡長大,周遭的人都認得她。
如今就算馬同知被關押起來,旁人不清楚內情,見著她面上還算恭敬的。
所以她要找縣城裡的鋪子辦事,人家都給幾分薄面,事兒辦起來不僅容易,價錢也實惠。
三日後,芳霏瞧著馬茗茗擱在桌上的麻將與紙牌,再摸摸那做工極為精巧的兩種牌,不禁在心底感嘆古人手藝當真精湛。
說起來,她也是甚是想念這些玩意兒,當下便趕忙招呼眾人坐下。
今日,趙怡然又來找芳霏這個小姐妹嘮嗑,加上馬茗茗和春桃,正好四人。
幾人這一坐下,就玩得不亦樂乎,不知不覺便到了午食時分。多虧芳霏極力剋制,大家才戀戀不捨地停了手。
趙怡然說道:“芳霏妹妹,等用完餐食,咱接著玩,你看咋樣?”馬茗茗和春桃也都眼巴巴地望著芳霏,滿是期待。
可芳霏的回答卻讓她們大失所望:“那可不行。”頓了頓,又接著說,“不過咱們下午可以玩紙牌。”
於是,下午眾人把升級、四人鬥地主、三人鬥地主都玩了個遍。
傍晚,趙怡然揉著痠痛的腰和手腕,跟著散學的趙夫子一道回家。
路上,趙夫子瞧見女兒不停地揉著手腕,心疼不已,問道:“女兒啊,你這一天都忙些啥了,累成這樣?”
趙怡然正想著芳霏問她願不願做女掌櫃的事兒呢,壓根沒在意她爹的話,反倒問道:“爹,我想去做掌櫃,就像芳霏那樣,靠自己的本事養活自己,您覺得可行嗎?”
趙夫子倒沒像她預想的那般反對,而是關切地問:“你想去哪兒做掌櫃呀?”
趙怡然見爹爹沒有反對的意思,頓時喜上眉梢,興高采烈地說道:“芳霏打算新開一家鋪子,正缺不少人手呢,就問我願不願意去裡頭做事。我琢磨著挺不錯的,而且啊,這鋪子可是專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