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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是她

“我也好奇!”白澤演了半天戲,但這句是真話。

“呵呵。”司起淡淡微笑,“我倆小時候是鄰居,她父母忙,經常把她丟我家,讓我媽照看,別看她現在這樣,小時候可乖了。”

你看我信麼?

“原來是青梅竹馬啊。”白澤說。

“什麼叫別看她現在這樣?”陳笑靨說,“我就喜歡她現在這樣。”

“現在也不錯。”司起笑。

白澤其實很感謝鴨脖的忽然闖入,打斷了節奏,可以讓白澤更自然地迴避,“賈哥,班長,時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行,你回去上課吧。”

白澤離開病房,嘆了口氣。

既然已經做出選擇,就不能再惦記陳笑靨了。只有讓司起順利地挖走陳笑靨,才能坐實白澤沒有“身份牌”,徹底杜絕司起的懷疑。

“小齊?”

白澤收回思緒,回頭一看,是錢叔。

不是,平安醫院是不是探索者的大本營啊,“含探量”這麼高的?

“你怎麼在這?”錢叔問。

“班上同學住院了,我來探望一下。”白澤說,“你呢?”

“我女兒住院。”錢叔聲音有些疲憊,似乎不想多說,白澤也不多問。

病房和電梯的方向一致,兩人順了一段路。

快走到病房前,錢叔忽然停下,“小齊,我最近比較缺錢,有生意多關照,給你最大優惠。”

他頓了下,補充道:“風險大點也行。”

“好。”白澤說。

“謝了。”錢叔走進病房。

白澤路過,好奇地往裡看了一眼。

一個女孩躺在病床上,安靜地看著一本書。

她穿淺藍色病服,瘦弱蒼白,一頭柔順的黑髮,白澤只能看到她的側面,被晨曦染上一層潔白的光暈,文靜的髮絲被風吹起,像是青春電影中的憂傷劇照。

女孩似乎有所察覺,緩緩側目。

“咔嚓。”

門合上。

白澤莫名恍惚了下,他沒多想,走向電梯口。

“叮。”

電梯門開啟,白澤走進去。

同一時間,另一輛電梯開門,一個年輕人走出來。

他高瘦但身材挺闊,五官清秀偏陰柔,眼神疏冷,一頭微卷慄發,戴黑框眼鏡和灰色口罩,一件淺色襯衫,九分卡其褲加休閒皮鞋,手裡拿著一個超薄膝上型電腦包。

他路過錢叔女兒的病房,走向盡頭的一間雙人病房,推門進去。

床上分別躺著一男一女,穿著病服,正在輸液,氣色不佳。

男人四十多歲,戴一頂鴨舌帽,遮住光頭上的紋身,他滿臉傷疤,眼神陰沉,左手衣袖空空蕩蕩。

女人三十多歲,褐色短髮,面部瘦窄、長相刻薄,右小腿的褲子空空蕩蕩。

“夜毒、夜欺,聽說你們出車禍了?”清秀小哥關上病房門,四下檢查,又走到窗邊,朝外看看,拉上窗簾。

“6層翻的車。”夜欺看著自己的斷腿,咬牙切齒,聲音微顫,壓抑著仇恨和恐懼。

“對方是誰?”清秀小哥問。

“一個揹包客打扮的年輕女人,灰髮,綠眼。”夜毒聲音冷硬:“我們明明殺了她,又忽然活了,完全看不透她的能力,感覺是ss級。”

“知道名字麼?”清秀小哥問。

“自稱桑榆。”夜毒回答。

“桑榆。”清秀小哥微微皺眉,他完全沒印象,“還有什麼線索?”

“她知道我們,聽口氣,還知道夜神大人。”夜毒說。

清秀小哥一驚:“她為什麼不殺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