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已經膽大包天,可以擅拿御使,一群鷹犬小人,哼!”
徐昌笑呵呵的給這位王御使賠禮,道:“都是誤會,既然誤會已經澄清,自然是皆大歡喜,大人可以隨時回去了。”
“回去?”王商看了曹廂一眼,隨即冷笑道:“人是你們拿來的,你們當老夫是雞犬,說拿就拿,要趕就趕嗎?”
徐昌的臉色沉下來:“那麼你待如何?”
王商立即意識到自己揚名立萬的機會到了,路政局現在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只是顯然有宮中包庇,所以至今還沒有裁撤,現在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把事情鬧大,不但可以報仇雪恨,還可以讓他名揚四海。
他嘿嘿一笑,道:“不想如何,你們打著宮中旗號橫徵暴斂,本官身為御使豈可坐視不理?這件事休想罷休!你們有膽便再來拿我卻也無妨。”
徐昌和徐謙對視一眼,倒是徐謙顯得很冷靜,慢悠悠地道:“王大人,你身為都察院御使,一而再再而三的對路政局口出汙言,敢問這是何意?你可知道開設這路政局乃是宮裡的意思?你左一口橫徵暴斂,右一口鷹犬小人,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實話告訴你,本來大家相安無事,是你惹事在先,真要鬧起來,你未必有好處。”
王商冷笑道:“那老夫倒要看看,你們能奈我何!”
徐謙的臉色驟然變冷了,他看向曹廂道:“曹大人,貴院的御使就是這樣胡攪蠻纏的嗎?”
曹廂心知肚明,知道雙方打的心思,不過他是都察院的人,立場自然是在王商這一邊,他捋須呵呵一笑道:“胡攪蠻纏談不上,不過敢於直言、不怕犯上卻是本院御使的本色,王大人所言並非沒有道理。”
徐謙嘆口氣道:“這麼說曹大人坐看貴院的御使在這裡胡鬧也不管了?”
曹廂爭鋒相對道:“是不是胡鬧還沒有定論,到底是誰胡鬧,眼下一時也難說清楚。”
身為都察院的人,曹廂說起話來還是很有水平的,言語之間明嘲暗諷,卻是字字如刀。
徐謙與徐昌相視一眼,徐昌看到徐謙輕輕做了個小動作,知道這兒子是提醒自己要做出強硬舉措,只是方才可以說不知道對方身份,所以起了衝突,還沒有用不知者不罪的理由敷衍過去,現在既然得知了對方身份,似乎……
可是看徐謙信心滿滿,徐昌終究還是信兒子多一些,他拍案而起,怒氣衝衝地道:“豈有此理,你們御使是言官,路政局乃是親軍衙門,本來河水不犯井水,可是你們處處咄咄逼人,竟是欺到頭上來,你們真以為天子親軍就這麼好欺負,輪得到你們在這裡胡鬧?來人,將這不知好歹的王御使拿下,綁縛北鎮府司,請上頭的諸位大人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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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商又被錦衣衛的人捉起來了,怒氣沖天的道:“你這上山打老虎額竟然在這麼晚還叫月票,可知道大家都要睡覺?”上山打老虎額帶著微笑道:“我是更新了才有底氣再叫月票,這月還有2天,有月票的就支援一把吧!”(未完待續。)
第二百零五章:為君分憂
雖然徐謙暗示老爺子強硬,可是這老爺子實在缺德,居然說要將王御使拿到北鎮府司去,這話兒乍聽似乎沒有什麼問題,可要是仔細一琢磨,就發現不太對勁了。
人是你要拿的,你拿了往北鎮府司送,這不是坑人嗎?那些個指揮、同知、僉事們保準要傻眼,人是拿來了,可人家是御使,這個身份擺在這裡,北鎮府司要是為難,那便是他們要被推到了風口浪尖,成了徐家父子的擋箭牌,言官御使們保準把你罵得狗血淋頭。
可要是當場放人,卻未必能討到什麼好,也絕不會有人記你的恩情,反而一旦把人恭送出去,錦衣衛親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