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服的外國人。

他走到一個擺滿奇異面具的攤位前，假裝對面具感興趣，試圖與攤主搭訕。

“老闆，你這面具做得真精妙，不知是從哪裡得來的？”

攤主是一個瘦削的老頭，眼神狡黠。“小夥子，你眼光不錯，這些面具都是我祖上傳下來的，個個都是珍品。”

周凜隨手拿起一個面具，仔細端詳著。

“老闆，你在這黑市裡待了這麼久，應該見多識廣吧？不知你有沒有聽說過最近有什麼特別的寶物出現？”

老頭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周凜。“小夥子，你打聽這個幹什麼？”

周凜微微一笑，“我只是好奇而已。”

老頭笑了笑，沒有回答周凜的問題，而是指著不遠處的一個攤位說道：“想知道什麼，去找灰鼠吧，他什麼都知道。”

周凜順著老頭指的方向看去，一個破舊的攤位出現在他的視線中，攤位上擺滿了各種看似神秘的物品。

一個身材矮小，獐頭鼠目的男人正坐在攤位後面，眼神閃爍不定地觀察著周圍。

“灰鼠……” 周凜低聲重複著這個名字，邁步朝著那個攤位走去。

攤主看著他走近，露出了一個令人不安的笑容，“這位爺，想要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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