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兒子將來不象能統帥一億人馬的樣子(連大總統也沒達到過這個數),因此最後縮水成了萬。
“牛兄讓我想起了一個熟人。”馮少華看著牛帥萬說道,“他原來在海軍陸戰隊,也象你這樣高高壯壯的,當年一個人赤手空拳在太平洋的島子上打翻了十多隻袋鼠……”
“沒錯,那是俺爹,外號牛肉丸。”牛帥萬想起了當年老爹的光輝事蹟,還是禁不住有些自豪,“您是怎麼認識他的?”
“你爹來近衛軍當教官的時候,我可是沒少挨他的折磨。”馮少華想起了剛剛從軍校畢業在近衛軍受訓時的時光,呵呵笑道,“我們當時讓他折磨慘了,有一次趁他洗澡的時候想要報復他,在他的鞋裡放了幾隻蠍子,但沒想到全讓他給踩死了,哈哈。”
“他的腳和大象蹄子差不多,而且老出汗,能臭死兩條狗,那些蠍子應該是被燻死的。”牛帥萬哈哈大笑起來,“再說了,他的腳皮厚,蠍子蜇了也不疼,你們應該放在衣服裡才對。”
“我們試過了,也沒用。”馮少華笑著說道,“不過,後來老軍官退役的時候,我們大家最捨不得的,還是他。”
此時天空中傳來陣陣呼嘯聲,馮少華看了看結伴返航的自家飛機,點了點頭,對牛帥萬說道:“把你的人清點一下,讓我們的人上。你們撤下來歇會兒吧,順便補充一下彈藥和裝備。”
“把傷員撤下去就行了,我們還能打,”牛帥萬說道,“只要有彈藥和補給就成。”
“你們傘兵都是好鋼,得用在刀刃上。”馮少華拍了拍牛帥萬的肩膀,“聽我的,老牛,和弟兄們先歇會兒。”
牛帥萬看著馮少華轉身登上了裝甲車,和數輛坦克一起駛過了大橋,來到了河對岸,對這位親臨第一線參加戰鬥的少將心生好感之餘,也有一絲怪怪的感覺。
以他的經驗,這樣的指揮官,神經多少都是有些不正常的。
不一會兒,馮少華便整頓好隊伍,越過大橋來到對岸,對英軍展開反擊,華軍步兵和坦克開始向大橋南面迅速推進,
馮少華將手中的坦克分成了三隊,一隊在中,沿著鐵路向前挺進,另外兩隊分在左右,從田地和種植園中碾進,馮少華的指揮戰車坐鎮中隊之後,其後是載運著彈藥補給的裝甲運輸車。
馮少華髮動攻擊的時機可以說拿捏得非常好,此時大橋南面敗退下來的英軍正在與從萊亞普爾和阿姆利則方向趕來的援軍會合,卻突然遭到華軍急促而猛烈的打擊。英軍沒有想到華軍能夠這麼快的發起反擊,在遭到華軍坦克和迫榴炮的轟擊後,英軍陣地上頓時一片混亂。
華軍“天狼”坦克的炮塔每噴吐出一道火苗,在前方几十到幾百碼距離上,便會出現一次劇烈的爆炸,英軍的機槍被一挺又一挺的打啞,而並列機槍噴出的一串串致命的子彈,又將靠在前方的英軍士兵成片掃倒。
“不要害怕用手榴彈對付它”
“步兵反坦克發射器快向它射擊”
“開炮快向它們開炮”
儘管英軍當中的白人軍官還在強自鎮定地大吼著發出命令,但是從未見過這種場面的絕大多數臨時徵集上來的印度士兵還是在華軍坦克衝到眼前的時候喪失了戰鬥意志,一些人扔掉手中的武器轉身逃跑,立即被身後督戰隊射來的子彈打兔子般地掀翻在地,更多的人神情木然地向華軍坦克舉起了雙手,隨即被坦克後面跟進的華軍步兵繳了械。
僅僅在十幾分鍾之內,英軍在華軍的打擊下全線崩潰,英軍的戰線很快瓦解,整個防線被華軍的鋼鐵長矛狠狠的捅出了一個大口子,順著這個大口子,華軍的坦克和步兵直插進來,向南席捲而去,而伴隨著華軍的突進,是成片的英軍潰兵。
儘管取得了很大的戰果,但看看油料將盡之後,預定的收兵時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