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應該也是讓他們疑懼不已。
北洋的觀望態度,無疑給這場動亂,又增加了太多的變數。
關於三省將軍能夠採取什麼樣的行動,孫綱又作了佈置,現在,只等他們地訊息了。
幾天後。北洋軍情處的訊息傳來,俄國人的代表秘密到達了盛京,和盛京將軍增祺進行了會談!
現在雖然還不知道他們會談的內容是什麼,但是孫綱能夠猜出來他們想要幹什麼。
肯定是不外乎犧牲國家主權、利益和領土。換取俄國的支援,好恢復他們滿人的一家一姓之天下!
仔細想想,這其實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中國歷史上,這種事多了去了。
“兒皇帝”石敬塘的事好象扯得有點遠了,近一點的,象“痛哭六軍俱縞素,衝冠一怒為紅顏”地吳三桂,也都是差不多的典故。
寧贈友邦!不與家奴?!
一想起這句話,孫綱就不由得怒火中燒。
雖然說這話的“始作俑者”現在已經死了。
“大人不必動怒。這其實才是對我們最為有利的情況。”江穆齊知道了訊息後對孫綱說道。
“說得具體一點,”孫綱看著他說道。“他們要是真這麼幹,就意味著真正地戰爭了。”
“俄人慾佔我之土久矣,此番與盛京方面勾結,無非允助盛京討逆,圖謀我土地而已,”江穆齊說道,“而彼等滿人如此出賣國家權益,乃自絕於天下耳,縱能恢復彼之一家一姓王朝,也必為天下人所不齒,大人於彼等鬥得兩敗俱傷之時,舉義兵驅俄人,逐滿清,登高一呼,天下影從,則大事定矣。”
“確實是這樣,”孫綱說道,“可是,那可就是要和俄國人動手了,以咱們現在的力量,驅逐滿清不成問題,可要和俄國人公開打一仗,好象有些困難。”
“俄國人色厲內荏,他們已經被日本人弄得焦頭爛額,那時未必敢與我們交兵。”江穆齊說道,
“你倒是分析得蠻清楚,”孫綱笑道,“可是事情能不能這麼發展,還是很難說的。”
“眼下是最為關鍵和困難的一步,”江穆齊說道,“只要能跨過這一步,以後的就都不成問題了。”
孫綱嘆息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是啊,他也知道,只要過了這一步,中國,就是另一番模樣了。
情形果然象江穆齊預料的那樣,不知增祺和俄國人達成了什麼協議,反正是在俄國人走後,增祺開始徵集火車和大量的民夫,並動員了旗兵練軍近40000人(這幾乎就是東三省的全部兵力了),在準備工作完成後,增祺和一些滿清王公在盛京“誓師討逆”,並通電全國,歷數康有為等人的“悖逆”,誓要“滅此凶逆,以正天下”。而遼東最具戰鬥力地奉軍左寶貴部6000餘人,卻留在了哈爾濱駐防,沒有參與這次“討逆”行動。
“這樣一支大軍開到了北京,康夫子和袁大頭只怕要凶多吉少。”馬聽說後,對孫綱說道,
“聽著挺嚇人地,實際上沒那麼可怕。”孫綱說道,“他們的火炮大地小的都算上只有100多門,有些還是俄國人給的,而且當中好多都是舊炮,到時候能不能打響都難說,步騎兵有的連槍都沒有,有些裝備的居然是抬槍,這樣的軍隊人數再多,也是沒用。”
“袁大頭還挺厲害的,居然愣是把毓賢給打死了。”馬說道,
這些天他們夫妻透過北洋軍情處已經知道了北京那邊的詳細戰況。
袁世凱的軍隊雖然因為連續作戰疲憊不堪,但因為對手實在太爛,從“政變”到現在居然“連戰連捷”一仗未輸,可以說是一個“奇蹟”。
“是他手下有人才,他知道用人,比康有為強多了。”孫綱說道,他已經透過“暗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