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面對強大的中**隊的威脅卻不能指望盟國的援助,在遠東的荷蘭軍隊普遍瀰漫著悲觀和絕望的情緒,而“遠並直布羅陀”新加坡要塞的陷落更加劇了這一情緒。因此在中國傘兵進攻荷屬東印度的時候,荷蘭軍隊出現大規模的投降也就不奇怪了。
巴達維亞,荷蘭皇家海軍司令部。
“聯合司令部還沒有訊息嗎?”荷蘭皇家海軍司令赫爾弗裡希海軍中將有些惱火的向身邊的一位參謀軍官問道,“他們到底在等什麼?他們還打算等到什麼時候?”
“我馬上過去,再問一下。”這位參謀軍官有些無奈的說著,敬了個軍禮,轉身離去。
“西南太平洋盟軍聯合司令部”在巴達維亞成立後就開始了工作,但令荷蘭人倍感失望的是,這個司令部在成立之初,領導權就完全掌握在了英國人和美國人手中,在這個機構龐大指揮系統複雜的司令部裡,僅有一名荷蘭軍官參加,而荷屬東印度地區可是英、美、荷、澳戰區最為富庶和戰略地位最重要的地區,而且荷蘭海軍對這裡最為熟悉,但令人感到不解的是,卻沒有荷蘭海軍的軍官在這個司令部裡擔任任何重要職務!
目前在“西南太平洋盟軍聯合司令部”當中,最高司令官是從新加坡要塞見勢不妙搭乘殘存潛艇穿過中國海軍反潛警戒線逃到了巴達維亞的英國陸軍上將韋維爾,他的副手是美國陸軍中將佈雷特,參謀長是英國陸軍少將波納爾,英美荷澳新“五國聯軍”的海軍司令是美國海軍上將哈特,副手兼參謀長為哈利澤海軍少將。陸軍司令是荷蘭陸軍中將普爾頓,副手兼參謀長是英國陸軍少將普萊希爾,空軍司令原來是美國陸軍航空隊的希里爾頓空軍少將,現為英國空軍中將皮爾斯,副手兼參謀長為達維爾空軍上校。在聯合司令部當中,除了普爾頓中將一個光桿司令,再沒有別的荷蘭軍官擔任要職。
為什麼會出現這種“鳩巢鴆佔”的情況,對於荷蘭人來說,只能有一種解釋。
而這種解釋,恰恰就,是荷蘭人最不願意相信的。
作為荷蘭皇家海軍司令,此時的赫爾弗裡希中將現在只能呆在巴達維亞他自己的司令部裡,既不能與在倫邦的聯軍海軍司令部取得聯絡,也沒有人來徵求他的意見。向他通報盟軍各項作戰計劃的唯一途徑是來自聯合司令部參謀處的一名荷蘭海軍軍官。
由於聯合司令部的指揮系統過於複雜。也給聯軍的作戰指揮帶來了巨大的麻煩,聯合司令部設在巴達維亞,而聯合海軍司令部則設在了倫邦,聯合空軍司令部設在萬隆,這樣的設定不可避免的帶來了通訊上的不便。更為不可思議的是,荷蘭海軍航空兵的參謀部居然不是設在聯合空軍司令部的同一座樓裡,而伯二連個作戰指揮室也沒有,更不用提海軍和空軍的合州
由於為了“與英**隊的組織系統保持一致和統一指揮”荷蘭海軍岸基航空兵被置於英國皇家空軍的指揮之下,而英國海軍航空兵和其它軍艦上的飛機則歸英國皇家海軍指揮。這樣一來,等於是剜掉了荷蘭海軍的眼睛,在戰前荷蘭海軍的飛機和軍艦的協同練等於全部白費了。
事實上,“。”司令部從一成立開始,就存在著因各國利幕不同而“各行其是”的弱點,“統一的協調指揮”根本就不存在。
正在赫爾弗裡希憂急彷徨之際,剛剛去打聽訊息的那位荷蘭軍官回來了。
“還是沒有結果。”這位軍官向赫爾弗裡著中將報告道。
“什麼?!”赫爾弗裡希中將吃驚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屋子裡的荷蘭軍官有些無奈地看著司令官,誰也沒有說話。
“好,他們既然已經放棄了自己的職責。那就由我來指揮好了。”赫爾弗裡希握了握拳頭,目北,盯在了作戰地圖上,“把參謀們都叫來,馬上。”
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