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諧胖子齊刷刷搖頭，他們又不是偷窺狂

“方芳每一口食物，看不到任何吞嚥動作，而且我從來沒有見過她完整的吃完一整個食物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人只要吃東西就會產生新陳代謝，但是這幾天在火車上方芳一次廁所也沒去過

第三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三爺說，他派人查過這個方芳，查不到底細”

“不吃不喝，查不到底細，藤藤你說會不會是你的‘遠房親戚’”

司藤不搭話，胖子說的有幾分在理，說不準還真是同類。

“是這個方芳？雲頂天宮撿到的”阿檸從口袋內襯裡夾出一張身份證，放在石頭上。

“阿檸，你說的方芳和我們說的不是同一個”吳諧目光全放在身份證上，完全沒注意到胖子、攀子複雜的眼神。

照片上的女孩長相清秀，在人群中並不顯眼，和吳諧記憶中的不一樣，完全是兩個人。

“小三爺，方芳就長這樣”

吳諧露出一個你倆逗我玩呢的表情，“怎麼可能，和我們呆在一起的方芳絕對不可能是她”

小哥低垂的眸子動了動，不由抬頭看向吳諧。

“天真，她就是我們看到的方芳，你說不是她，那你說說看，你看到的方芳是個什麼樣？”

“我記得，方芳長相偏江南女子，面似桃李，一雙秀眉似蹙非蹙總是帶著化不開的愁緒”

吳諧不明白，他們在笑什麼

“你這描述的分明是林黛玉，可不是方芳，天真，你不會是林妹妹的夢男吧”

“情人眼裡出西施，可以理解，不過太誇張了點”

“小三爺怕不是晚上做夢夢見的，大小夥子都會夢裡意淫”

他們嘲笑的聲音太過刺耳，吳諧氣的耳根子通紅，狠狠剜了他們一眼，“我說的是真的!”

“不信你問小哥”

“…我不記得有這麼一個人”

胖子對張祈靈還是有一定的瞭解，見他神情認真嚴肅，意識到小哥沒在開玩笑，下意識收起嬉皮笑臉。

不確定的多問一嘴，“真不記得了？”

張祈靈平靜的嗯了一聲

“所以，這才是讓你們回憶的目的，我想看看你們記憶中的方芳是什麼樣的。”司藤的目光放在住址上，青海省格爾木市崑崙xxxxxxx號，腦子裡快速閃過一個人

阿檸的手指放在住址那一欄，“我們的人調查錄影帶地址時，順手查了這個住址，確實存在這樣一個人，是個孤兒，人生經歷很模糊籠統，已經失蹤了。”

“那現在找著人了嗎？”

阿檸微微一笑，“人口失蹤歸正義天使管”言外之意，他們接到的任務只是調查她，至於她是死是活與他們無關。

吳諧有些失落，要是能找到人就能當面對峙。

“你們覺不覺得我們現在的狀況很像遊戲出現bug了，小哥的記憶裡沒有方芳，而天真記憶裡方芳的長相又和我們倆又不同”

小哥安靜聽著他們對方芳的各種揣測分析，腦海裡驀然跳出兩個字：活屍

“活屍？小哥你的意思是方芳是活屍？和魯王宮裡的傢伙一個套路求長生？”

張祈靈搖了搖頭，“嚴格意義上，我所說的活屍和鐵面生求長生的方式有很大區別，不需要藉助玉傭，活屍外表與常人幾乎無異常，時間於她而言只是一串無關要緊的數字，算是真正的長生者”

“這種活屍是咋形成的”

“…代價”

“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吳諧不免疑惑，小哥身上的秘密太多，就算廢上十幾把鋤頭也挖掘不完。

面對幾雙疑惑的眼睛，張祈靈沉默片刻道，“腦海裡憑空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