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祈靈拔出黑金古刀倚靠在一邊，思緒漸行漸遠。

吳諧為眾人講述魯殤王是如何假死，又如何鳩佔鵲巢周穆王的墓。

又從張祈靈口中得知鐵面生如何算計魯殤王取而代之。

一切都是為了實現所謂的長生不老。

得到想要的東西，一行人走了將近大半天才走出那片樹林，張祈靈不知道什麼時候又不見了，等他們發現時已經找不到人了。

下午，張祈靈來到杭州西泠印社旁不遠處，他記得這裡應該有一棟小洋樓的，張祈靈盯著這些建築出神，理了理頭上的帽子，雙手插兜走在街道上只聽得見風吹起樹葉的蕭瑟。

碎髮遮住一半眼睛看不真切眼底的情緒。

張祈靈抬起頭一家照相館映入眼簾，白天鵝照相館，主打復古風。

腦海裡一響起一個聲音‘小漂亮’

‘小漂亮那邊有個照相館，走，我們去看看。’記憶裡斷斷續續浮現一個少女扯著他往照相館裡走。

鬼使神差抬腳走進去。

照相館老闆是個開朗說話風趣的青年人，“帥哥是要拍照嗎？”

張祈靈不說話，只是看著一臺老式相機旁的彩色照片。

青年人以為張祈靈喜歡這種風格，拿起相框遞給他，“帥哥喜歡這種風格？這張照片是我爺爺拍的，那個年代已經有了彩色相機，不過這張照片拍攝的時間太長已經不復當初光彩。”

“這張照片我爺爺交代過要等照片的主人來拿，不過四十多年都過去了也沒有人來取就一直放在這兒。”照片上男俊女美，好一對假偶天成。

照相館老闆走近張祈靈這才發現，張祈靈與照片上的男人長得一模一樣，不禁唏噓，應該就是照片主人的後代吧，長得可不是一般的像。

“帥哥是來取照片的吧？”張祈靈撫摸著相框上女人的臉龐，這張臉和鬼索的一模一樣，但氣質大相徑庭，司藤自帶書卷氣，一看就是世家出來的大小姐，而鬼索身上慵懶倦怠總是愛搭不理的模樣。

張祈靈一言不發走出照相館，找遍記憶的角落也想不起來她的名字，心裡一直有個聲音告訴他，她很重要……

“你究竟是誰……”

少年朝著來時的方向而去消失在轉角。

少女抱著一束花擦肩而過，走進那家白天鵝照相館，“歡迎光臨白天鵝照相館，美麗的女士。”

等再次走出來，接到解雨辰的電話，改票飛往北京。

……

張祈靈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到吳山居，此時吳諧不在家，只有夥計王萌坐在電腦前玩著掃雷。

聽見有人進來的腳步聲也不抬頭，專注在自己的掃雷大計上，“隨便挑隨便選，假一賠老闆。”

張祈靈手指劃過架子上的古董輕輕吐出兩個字:“都是假的。”嚇的王萌滑鼠箭頭點錯，所有的格子頃刻全爆。

“王萌！有客人來了，都不知道招待一下，你這個月工資沒了。”吳諧剛進門就看見王萌一臉發愣，張祈靈背對著他看不清正面，感覺有些熟悉一下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但這不妨礙他找藉口扣王萌工資。

“啊？不是吧老闆！”王萌扯掉頭上帶的耳機，一臉哭兮兮。

“這位…小哥？”吳諧有些驚訝的看著張祈靈，從七星魯王出來小哥就不見了，怎麼突然就找上他了？

張祈靈不說話把照片遞給吳諧，吳諧下意識接了過來，低頭看了眼手裡的照片，男的和張祈靈長得一模一樣，不，應該說就是張祈靈本人。

他看過吳三醒西沙考古隊的照片，裡面的人也和小哥長得一模一樣，原本吳諧還對吳三醒的話心存疑慮，現在相信了大半，小哥這麼能活的嗎？

照片上的女人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