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陷入了一個邏輯問題,我姑姑總共收到了五個快遞,前四個都是照片,最後一個是一封信。也就說從明面上:收到照片的時間早於收到信的時間。
回北京後,我找到一樣的報紙,把裁剪過的報紙疊在完好的報紙上得到的內容是就和我姑姑說的差不多,我們也推算過你們的路程,這個時候,你們應該才到二道白河。
幕後之人似乎對長白山內的情況十分了解讓我們提前做好營救準備,他似乎看重你們並不想你們折在雲頂天宮裡。
從十幾張照片的背景上看,拍攝的人跟了你們一路,這個人是怎麼把照片送出山的?又是由誰把照片寄到北京的?
從報紙上裁剪字型拼接粘連的信和在吳山居發現的被裁剪過的報紙,痕跡對比是來自同一張:那麼事實可能是,信存在時間早於照片只不過是在最後寄出。
那麼問題來了:明明早就留下信,為什麼選擇先寄出照片最後再寄出信?既然已經選擇寄信,為什麼這張裁剪過的報紙還會出現在吳山居?有些問題從目前的線索並不能揭開,現在你需要仔細想想一路上有沒有可疑的人出現在你們周圍。”
吳諧起身把十一張照片依次排開放在車頭,指著其中一張照片說道,“我想我知道是誰偷拍的我們。”照片的背景是在火車上:正在翻閱雜誌的吳諧、埋頭吃泡麵的胖子,以及他上鋪的藏藍色衣角。
照片拍攝的角度明顯是在門口,“一開始我不知道這次夾喇嘛小哥和胖子也在,我和他們是在這輛火車上碰面的。房間六個床位,我們佔了五個,還剩張空床,直到後面進來了個女人。從胖子的搭訕中我們得知這個女人叫方芳,是一名攝影愛好者。”
“所以你懷疑是這個叫方芳的偷拍你們?”
“不是懷疑,是確定,從這些照片裡觀察,除了方芳外,所有人都曾出現在照片裡,並且照片都是從方芳出現開始拍攝的。目前有兩個疑點:她是怎麼做到在極短的時間把照片帶下山洗出來,是否有幫手協助,有幾個幫手”吳諧單獨挑出兩張照片:一張是吳諧被人群圍著,另一張照片拍攝的是一個公園。
“從山嗨關我們就和方芳分開了,一直到營山村,我們又再次遇到了方芳,她是順子在等的另一個大顧客。”
“沒想到她一直跟著我們。”
“你們不覺得巧合?”
“胖子找順子打聽過,方芳去年就找過他幾次要上雪山不過都被順子拒絕了,今年她又來了想碰碰運氣看看有沒有別的嚮導願意帶她上山,我們也懷疑過她是不是也是幹這一行的,目的是不是和我們一樣,但是從她的裝備這些上看也不像是個盜墓的,四阿公用行話試探過她,她聽不懂。”
“不對啊,小哥當時也在,只要小哥看到照片就應該猜得到是誰,你們怎麼不問小哥呢?還是說你們在玩我?!”他在這裡逐字分析,他倆把他當傻子玩,吳諧感到痛心疾首。
“吳諧,我們沒有在玩你,你們之間的說辭並不一致。”司藤解釋道。
“怎麼可能!”小哥為什麼要撒謊?“小哥是怎麼說的?”
“在我姑父的敘述裡沒有出現任何女性角色,探索雲頂天宮的整個過程他都記得,但是他覺得記憶裡少了點什麼,你、胖子、攀子都參與了這次夾喇嘛,這也是我們讓你回憶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說,小哥不記得方芳的存在?確定不是小哥在騙你們?如果你們說的是真的那也太不可思議了!”
“撒一個隨時能被拆穿的謊言沒有意義。”
事情變得懸疑起來,“現在我和小哥雙方說辭不一,不如等我們從塔木陀回來找胖子和攀子重新覆盤那次夾喇嘛行動。總不能四個人的記憶都不一樣。”
小花道:“這個方芳也和你們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