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有力的胸膛,發出輕聲悶“哼”聲。
“沒事吧?”
少年溫熱的氣息灑在她脖頸處,原本歸於平靜的心口再次活躍起來,心跳在這一刻猛烈加速,腦海一片空白似有一種不明不白的東西從心底開始蔓延……
少年耳尖泛紅,司藤離他很近,能夠聽見他跳動劇烈的心跳聲,快速退出少年的懷裡,小聲道了謝。
“哇!你們都欺負我,我說你這小夥子怎麼回事,她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你喜歡她什麼啊!”
司藤不自然的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殺你父母的從來都不是我。”
池堯癟著嘴,絲毫不信司藤說的話。
笑話,他親眼看見面前這個人是如何親手殺死自己的族人,這張臉化成灰他都認得出來。
“愛信不信。”司藤也不想再解釋,
率先踏進池堯家的院子,長時間沒人打理,花圃裡的花被野草掠奪養分,開出來的花稀稀拉拉。
大門被上了鎖,鎖孔與平常的不一樣,張祈靈用那把從池堯身上掉下來的鑰匙開啟。
等他們進去後,張祈靈抽出鑰匙,直覺這個鑰匙不簡單。
四處可見蜘蛛絲吐絲結網,書架上的書無大多數是自己撰寫的,講的是祭祀的內容。
在這個寨子裡一直都有請春神的祭祀活動,每逢三十年,寨子裡的祭司就會給神牛背披上一針一線編織的像彩虹一樣的流蘇毯子,牛角上頂著一朵大紅綢花,牛脖子和四條腿帶著鈴鐺,祭司就會牽著神牛挨家挨戶敲門,直到神牛自己請選中的孩子上背。
被選中的孩子視為春神句芒的神使,是來保佑寨子風調雨順五穀豐登的。
神使又被稱為春使。
書中記載,往蒼寨民手上的羽毛紋身是青色的,唯有春使的紋身是白色的。
而池堯手背上的紋身就是白色的羽毛,說明他就是這一代的春使。
司藤轉頭就對張祈靈說:“小池這孩子打小就聰明,這不還混了個春使當。”
張祈靈很給面的點點頭,以表贊同。
“給我個痛快”池堯死死盯著司藤,雙唇止不住的顫抖,內心深陷痛苦無法找到解脫的出口。
“眼見未必是實,也許只是頂著相同的一張臉而已。”她居高臨下眼皮微垂,笑意盡失。
“我們出去吧這裡沒有我們想要的東西。”
三人出了池堯家,朝著在山頂上看見最大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