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僕人便被這位莊圓的前主人遣散。而在前主人告辭之後,偌大的莊圓顯得空曠如同一座死圓。
克里斯汀和沙婭面面相覷。她們不明白葉重到底想幹什麼。
杜奉神色嚴肅,注視著場內正在訓練的戰士們,從他們身前走過。他腳下像精確測量過一般,每一步都無比準確。而他地目光凌厲,沒有一位戰士都敢與他對視。他的精神波動覆蓋整個訓練場。這讓他可以清楚地知道有沒有人偷懶。
他是這座軍營的最高長官,然而他卻並不喜歡站著自己地辦公室的視窗向下眺望,而是喜歡走上訓練場。頂著頭上炎炎烈日督促戰士的訓練。
杜奉長著一張國字臉,平時不苟言笑,不怒自威。幾乎所有的戰士對他們這位嚴厲的長官都非常敬畏,只有一人除外,那便是他地副手,李炅。
李炅為人隨和,和誰都是笑嘻嘻的,對戰士們也是和藹可親。李炅和杜奉的關係極好。兩人新兵時就在一起,後來經歷無數戰鬥,一直都是並肩作戰,兩人間地情誼遠非其他人可比。
“老杜老杜,過來過來!”李炅在牆角陰涼處朝杜奉招手。
杜奉掃了一眼正在訓練新兵們,囑咐了負責訓練的教官兩句便朝李炅坐著的地方走來。李炅自從上次受傷之後,身體便一直不是很好,所以他現在做的工作,更多有點像杜奉的秘書。
杜奉對李炅也從來沒架子。
走進陰涼處,杜奉只覺精神一振,毫不客氣一**坐在李炅身邊:“我說阿炅,這麼熱的天,你跑出來幹嘛?小心中暑,到時弟妹又來找我麻煩。”
“得了吧,看我這兩年身體不行了,就跑這來笑我。當年不知道是某人天天被我打得找不到北。”李炅一臉鄙視地看著杜奉。
杜奉干笑幾聲:“你看你,真沒度量,我這不就隨便扯兩句麼。”李炅以前的實力比起杜奉還要高上一線,只是受傷之後,直線便開始急劇下降。
朝訓練場上撇撇嘴,李炅問:“這批新兵怎麼樣?”
一談起兵,杜奉便嚴肅起來,他臉帶憂色:“素質不怎麼樣,我發現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什麼問題?”李炅問。
“這屆的新兵雖然神念都達到了四級,但身體素質普遍偏差,有些人甚至在太陽底下曬地時間久點就會昏過去。”杜奉表情嚴峻。
“嗯,這是個問題。”李炅點點頭,這是射手之中普遍存在的一個問題。射手們一般都重視神唸的鍛鍊,而沒有身體鍛鍊的意識。士兵的選拔這一點尤其明顯,對身體沒有任何要求,而神念則需要達到四級水準。身體問題一直存在,李炅便是其中受害者之一,由於身體素質不是很好,他受傷之後,實力下降得非常迅速。
“你打算怎麼辦?”李炅接著問。
杜奉無奈道:“還能怎麼辦?一點點把這幫小兔崽子磨壯實唄。不過這幫小兔崽子對這種訓練怨言不淺啊,嘿嘿。”
“這幫可憐的傢伙。”李炅同情地看了正在訓練的新兵一眼。
“沒辦法,這時候多流點汗,總比到時丟了性命好吧。”杜奉很實在道。
“嗯。”李炅對杜奉的這個觀點很贊同,他們這些參加過實戰的軍人才明白,這句話是至理。忽然想到一件事,李炅埋怨道:“跟你胡扯,我差點把正事忘了。”
“什麼正事?”杜奉好奇地問道。
李炅道:“你不知道吧,下面那家莊圓換了主人。”
“換了主人?換了誰?”杜奉來了興趣:“嘿,那傢伙估計被我們折磨得差不多,現在終於把莊圓給賣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黴鬼買了。說實話,不是我寒磣他們,那地方,也就適合建軍營。建什麼莊圓吶?不過也算是便宜我們,幸虧你出主意把偷偷把那當演練地,倒也省了我